八少爺?”梁松、阿四狐疑地看向鬱觀音,心知玉破禪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那話。
玉破禪冷笑連連,接過慕容賓遞過來的乾糧,待要走,瞧見遠處徐徐向這邊過來的人,就又站住。
慕容賓也向那邊看去,又叫人立時去迎接,等看見是金折桂等人,趕緊追上來,“金姑娘,你回來了?你沒事吧?”看見其他人都在,就招呼其他猛士,“我們的家人回來了。”
一群人激動地迎上去,有人興高采烈地一家團聚,有人傷心地發現一群人裡頭沒他的家人。
“折桂。”
“小前輩。”
玉破禪、梁松等把金折桂、玉入禪圍住,金折桂看向鬱觀音,卻問玉破禪他們:“鬱娘娘想要什麼?”
“她要炸彈。”玉破禪道。
金折桂咳嗽一聲,範康要《推背圖》、鬱觀音要炸彈,一個比一個狠,還真是師出同門。
很快一家團聚的人聽親人說了,就都看向鬱觀音。
“娘娘,可是真的?你為了要炸彈,竟然會……會勾結柔然人燒自己的部落?”慕容賓震驚地看著鬱觀音,難怪柔然的行動鬱觀音清楚得很。
鬱觀音冷笑道:“慕容賓,你若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就不該再叫我娘娘。”淡淡地瞥向金折桂,見金折桂竟然能帶著這麼多人全身而退,心想自己又小瞧了這丫頭一次。
“鬱觀音,你可是從範康那聽說炸彈的事?”金折桂問。
鬱觀音對慕容賓道:“慕容賓,你的家人可還在?”
慕容賓失望地搖頭。
“為何其他人的家人都跟這丫頭走了,你的家人卻死了?你不該問一問金丫頭嗎?”鬱觀音道。
慕容賓又看向金折桂,金折桂坦然道:“慕容賓,你的妻子喊著‘離開營地就是背叛娘娘’,她不肯離開,所以她死了。”
“金丫頭,你若當真知道我要勾結他人殺自家人,為何不救慕容賓的妻子?”鬱觀音嘴角含笑,心裡只想著炸彈兩個字,若有了炸彈,她掃平草原指日可待。
慕容賓眼睛睜大,眼角流出血淚,忽地轉向鬱觀音,“娘娘,你別蠱惑人心。我的妻子不肯走,卻死在你手上。”
“一面之詞,證據呢?”鬱觀音道。
“汗血馬呢?你把汗血馬弄到哪裡去了?”拓跋平沙問。
鬱觀音道:“我跟你們一起打仗去了,我哪裡知道?抓賊拿贓,抓姦成雙,有證據就痛快一些拿出來,沒有證據,我庇護你們那麼多年,幾個才來的毛孩子三言兩句,你們就懷疑起我來。哼,這樣的族人,不要也罷,都給我滾!本宮自己去尋柔然人報仇。”
“站住!”金折桂喝道,隨即咳嗽起來,見玉入禪遞水,就喝水潤潤嗓子。
玉破禪去摸水壺的手頓住,見玉入禪站在金折桂身邊,心裡狐疑玉入禪早先不是鬧著叫他替他報仇的嘛。
慕容賓立時也說:“娘娘留步!請娘娘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你是不是除了我們,還有其他部落族人?娘娘上年冬天沒回來前,有人送信來找娘娘,聽說娘娘不在,就拿著書信又走了。”
“難道我不能有其他部落?”鬱觀音勒住韁繩,準備逃走。
“慕容賓雖不是多疑的人,但看那人形跡可疑,就一路跟隨過去,如今也還記得那部落的位置。若是我們去找,看見懷孕了的汗血馬如今就在那個部落,娘娘要如何說?”慕容賓痛心地看著鬱觀音。
鬱觀音一凜,“胡言亂語,汗血馬被柔然人搶去了。”
“既然都是娘娘的部落,就叫我們也去那部落裡落腳,這總可以吧?我們依舊給娘娘上供。”拓跋平沙道。
鬱觀音握著韁繩,忽地趁眾人不注意,向金折桂襲去,尚未抓住金折桂,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