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
“胡鬧!”陳文靜掃向門口,聲音小下來,“你忘記我們的計劃了?”
“你剛跟他做了什麼,需要我說臉上?”鄧弘毅終於爆發了。自打知道這是一場交易開始,他就對一切充滿了厭惡感。
她承諾的什麼都沒給,還這麼噁心他。
沒有男人可以忍!
陳文靜卻很開心,生氣說明在乎,說明她已牢牢抓住他的心,“他忽然發了情,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誰讓你讓她懷孕的。我還吃醋呢?”
權當這是一點小懲罰,讓他體會在乎一個人的滋味。
她拍了拍他的臉,從他身旁經過,只留下一陣香風。
鄧弘毅低罵一聲,他給人當了十多年的兒子和小白臉,付出了青春付出一切。
可現在?她這樣對他,承諾他的東西也是遙遙無期。
這該死的無力感!
他低頭,瞥見遺落在地上的安全套,徹底恨上了一切!
如果努力得不到好的結果,那還努力個屁!同理,付出了這麼多,他怎又甘心將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孟夏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發現床邊坐著鄧弘毅。
鄧弘毅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口一個老婆叫著,對她事無鉅細的關懷著。
彷彿一夜過後,他跟變了個人一樣。
變成了當初那個溫柔體貼的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鄧弘毅冷不丁把她當香餑餑,肯定是為了利用,更說明他和陳文靜產生了罅隙。
孟夏表面配合他秀恩愛,內心一陣噁心,期盼他們快點撕起來。
按照習慣,孟夏平時早餐完都要陪著鄧祥龍下一會兒棋,今天不同,她故意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裡,面對鄧祥龍的暗示裝聾作啞。
鄧弘毅又來獻殷勤了,他端著果盤坐在孟夏身旁,“老婆,吃點水果。來,我餵你。”
孟夏張口接受他的投餵。
鄧弘毅拿起遙控器,“這個臺不好看,我帶你看個動畫片,提前給寶寶做胎教。”
“不行,我要看這個。”
鄧弘毅只好調回來,“這個動物世界有什麼好看的?”
孟夏說道:“我好奇,這些動物打的頭破血流,只為搶奪交配權,這真值得嗎?”
鄧弘毅和鄧祥龍都沉默了。
孟夏也是一怔,這話道出了殘忍的真相。那她算什麼?作為被爭奪的那個,自己又高階到哪去了??
陳文靜站在二樓,看向客廳內的三人,鄙夷的撇撇嘴。女人都是善妒的,尤其是,看著跟自己有關係的兩個男人同時關照一個比自己年輕漂亮的女人,她的危機感可想而知。
她能有今天,主要因為她不是容易服輸的人。
偏偏,看著他們三人的組合,她胃裡一陣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