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不舒服。他儘量不弄出太大的動作幅度，仍舊引起了韓川的不滿。
因為，韓川被他弄得也不舒服。
爭吵一觸即發。
一早，顧溫馨起床沒見到他們倆。午飯的時候在醫院食堂遇到了肛腸科的馬醫生。
醫生不該透露患者的隱私，但馬醫生知道顧溫馨的遭遇後很同情她，覺得應該幫助幫助這個女人，就把韓川和趙長嶺今早一起去檢查的事說了出來。
顧溫馨神色平靜，“他們的情況，嚴重嗎？”
“都感染了性病，還是有點難治的。而且，從他們身上也發現了hIV病毒。”馬醫生點到為止。假如只有顧溫馨查出這個，她懷著孕，假陽的可能性比較大。那倆男人也是一樣的情況，三個人交叉感染的可能性更大。
顧溫馨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我的檢驗報告快出來了，是死是活，看命了。”
馬醫生低頭吃飯。
顧溫馨拿著筷子的手有點抖，韓川和趙長嶺如今反目，有她在暗中推波助瀾。收效的成果比想象中緩慢，那也可以了。
她已經熬過最痛苦的時候，剩下的順其自然吧。要死，也可以拉著他們墊背。
……
轉眼到了臘月二十七。
還有三天要過年了，秦韻關了店裡的生意，給員工發了工資還有年貨，各項事情安排妥當，便回了家，她帶著霜霜和心諾打掃衛生擦玻璃，除舊迎新。
心諾還是那麼話癆，霜霜就不一樣了，整日心事重重的。
秦韻特意觀察，霜霜跟心諾玩的時候還正常，獨處的時候老是發呆。她叫來心諾問了下，才知道近段時間霜霜經常接到個女人的電話，接完了就不開心。
心諾垮著小臉，“阿姨，不是我不跟你說，我怕說多了惹霜霜不開心，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秦韻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這是為了霜霜好，不會有事的。”
不用想都知道，經常打電話給霜霜的人是方何蓮，叫秦韻搞不懂的是，霜霜怎麼忽然跟方何蓮聯絡上了？很明顯，她聽信了方何蓮的話，並且為此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秦韻沒直接找霜霜問，這丫頭心思敏感，心裡有小秘密。自己想要知道霜霜不高興的原因，但得注意方式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