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美秀氣的五官,與白衣相襯,更是有種妖嬈的美。
成公公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從人群中擠出,找到了褚媽媽的位置,走了過去。
登臺
登朝舊友常思見,臺中絳帳誰復見。
牡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涵朝二年四月初五。
乾涸的嗓子,好似剛剛經歷了蒸烤一般。想要下床倒一杯水,卻發現四肢無力到無法動彈。默默的看著周圍,沒有看見喜兒的影子。牡丹不由想起自己那日,似乎是在喝了那杯茶後,才會失去了知覺。難怪,喜兒果然是褚媽媽派來的人嗎?無力的閉上眼,努力想要找回一絲的力氣。
推開門,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五天的時間,喜兒已經瘦了一圈下去,臉色也很是蒼白。關上了門後,又端著臉盆走進裡間,放在了床邊的椅子上。將毛巾打溼,喜兒坐在床邊,握起牡丹的手,替她擦了起來。
“姐姐,要怎樣你才能醒呢?五天了。起初,褚媽媽還會來看看你,到現在,除了柳姑娘和思竹姑娘每天會過來幫你針灸驅毒,又有誰還記著你呢。苦命的姐姐,若你那天沒有中毒,若那天是你登臺,如今你也能脫離了這煙花之地,更別說是受這種苦了。”喜兒哀怨的說道,眼角不禁是落出了幾滴淚。
“傻姑娘,有你這麼牽掛著我就已經夠過意不去了。你還想我欠多少人情嗎?”睜開眼,嘶啞著聲音輕聲說著。望著喜兒,牡丹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懷疑。
“姐姐!你終於醒了!”喜兒激動道,眼角的淚更是大滴大滴的落下。握著牡丹的手也不由加重了力道。
難過的皺了下眉,牡丹苦苦笑道,“傻姑娘,哭什麼呢。該高興才是啊。”
點點頭,喜兒揮去了眼邊的淚,“是啊!姐姐醒了我該高興的!姐姐……不過……姐姐,你的嗓子……”
又是苦苦笑了笑,牡丹說道,“休息下就好了。喜兒,你去幫我告訴褚媽媽,還有柳姑娘,思竹姑娘一聲。就說牡丹謝謝她們的牽掛了。還有你這丫頭,怎麼瘦成這樣了。一定沒有休息好吧。這丫頭,就不能讓人省心嗎?”若說剛剛她還會懷疑喜兒,見到她這般樣子之後,有的便只是憐憫和愧疚了。
搖搖頭,喜兒笑道,“哪有啊!人家哪裡不讓人省心了嘛!姐姐,你先休息著,我這就去和褚媽媽她們說。”
看著喜兒激動的跑了出去,牡丹才又閉上眼,唇邊卻自然的浮現出一道淺淺的弧度。
又過了三天,牡丹才恢復了一些體力,勉強可以下床走動。
站在窗邊,看著秦淮河上因為魚的呼吸而泛起的波紋。
“姐姐,怎麼下床了呢。快去休息啊。”喜兒推門進屋,不禁皺眉說道。
回過頭,微微一笑,“我都躺了那麼久了,再不下來走走,都要忘了該怎麼走路了呢。”
走到牡丹的身邊,無奈的一笑,“姐姐,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說柳姑娘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呢。我見她才是十三四歲的樣子,卻很是精明。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對你好,你中毒的時候,柳姑娘對你可關心了。”
牡丹苦苦一笑,無奈的看著喜兒。她倒真是羨慕喜兒的單純。這樣簡單的喜歡一個人,是她從小都不曾有過的。包括這次,她也明白,若是她對君宛清而言再沒有任何的利害關係,她才不會搭理她的死活,更別說是關心她了。但這些,她卻不能與喜兒明說,只是問道,“喜兒,這麼看來,你似乎很喜歡柳姑娘呢。”
點點頭,喜兒笑道,“是啊。姐姐,你也很喜歡柳姑娘吧。對了,柳姑娘過會兒就會來看你了,你還是快些回床上休息吧。要麼,一會兒柳姑娘又該擔心你了。”
沒有回話,只是任由著喜兒將她又扶回了床上。眼角瞟見喜兒髮間的那根玉簪,心裡不由一絲的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