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淡淡的說道，畢竟跟著老師在古玩圈裡面學了這麼多年，圈內的人和事對她來說簡直如數家珍。
“我也聽說美女是懷古的藝術總監，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好的眼力，真讓人佩服啊。”萬長福對葉瑾說完之後，再次把目光落在了李大成的身上，笑呵呵的問道，“李老闆，聽一位朋友說，你手中有一串東珠朝珠，不知那是你的，還是某位藏家委託給你的？”
李大成笑了，原來對方看中了那串東珠朝珠，不過看上那串東珠朝珠的人多了去了，自從在京城用那串東珠朝珠砸了富比的場子之後，天天都有人把電話打到公司，詢問這串東珠朝珠的事，甚至有人直接在電話裡面開價要賣。
“萬老闆問這件事做什麼？不會是對東珠朝珠有興趣吧？”李大成明知故問。
“李老闆果然精明，我只是隨便提了一句，李老闆就知道了，不錯，我確實對那串東珠朝珠有興趣。”萬長福說道，“跟你說實話，我家裡什麼樣的朝珠都有，但就是沒有東珠朝珠，如果是李老闆的，不知道李老闆是否能夠忍痛割愛，將東珠朝珠勻給我，如果不是李老闆的，也希望李老闆能夠透個信兒，不過李老闆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李老闆的，我身上有一張卡，裡面有一百萬，作為諮詢費你看行嗎？”
諮詢費一百萬？還真是財大氣粗啊，要知道一百萬足夠在市面上購買一件像樣的古玩了。
“萬老闆，你應該很清楚我是做什麼的，這種秘密我又怎麼會說出去呢？要不然，古玩訂製豈不是形同虛設？”李大成笑著說道，“不過，萬老闆不愧是生意人，像東珠朝珠這樣的寶貝一經拍賣，光是我們公司獲得的委託費就不止一百萬，作為公司的老闆，我又何必做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這種得不償失的事呢？”
“我也知道這點兒小錢是有點兒少，那李老闆你說個數，怎麼樣？”
“萬老闆，我想你誤會了，這根本就不是錢的事，古玩訂製是我們懷古生存的根本，如果我自己破壞了它，那麼這跟自取滅亡有什麼分別？如果萬老闆真喜歡那串東珠朝珠的話，這樣，你可以向我們懷古藝術品拍賣公司申請，幸運的話，說不定下一次就會輪到你呦。”
“可是據我所知，你們懷古每次拍賣會前的古玩訂製名額只有二十個，我擔心輪不到我啊。”萬長福苦笑著說道。
“所以我才說‘幸運的話’。”李大成笑眯眯的說道。
“你是懷古的老闆，古玩訂製最後的名額還不是你說的算？要不，這一百萬，就當是我買一個古玩訂製的名額，你看怎麼樣？”
“這怎麼行？如果我把名額賣給你，那對其他人來說，就失去了公平競爭的環境。”
“公平競爭？那我想問一下，你這二十件訂製古玩的名單是怎樣公平競爭出來的呢？是以什麼為標準呢？”萬長福不解的問道，這不只是他的疑問，還是圈內所有關心古玩訂製，想要參加古玩訂製的人的疑問。
“這個標準就非常複雜了。”李大成沉思了片刻，然後認真而又嚴肅的說道，“我們會先對在申請日截止前收到的所有申請表進行申請人的資訊核實，在確定申請人的資訊正確無誤之後，我們的工作人員會將所有透過的申請表匯總到一起，然後，隨機抽出二十份，這就是最後決定的二十件訂製古玩名單。”
“啊？”萬長福聽完後頓時目瞪口呆，他還以為這二十件訂製古玩的名單篩選是多麼複雜的一件事，卻沒想到最後竟然要靠抽籤來決定，抽到誰就是睡，這也太兒戲了吧？跟古玩訂製這種高大上業務嚴重不符。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李大成說道，這時一邊的葉瑾忍不住扭頭偷笑，李大成趕忙衝著對方擠了擠眉眨了眨眼，示意對方別露餡兒了，然後衝著一臉呆滯的萬長福說道，“其實對於怎樣篩選，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