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硬殼撬開。
許久,他輕聲致歉,「是我不好,我……我是太緊張了,總覺得你大概隨時都要走,就想把你留下來。我以後絕對不催你了,原諒我,好不好?」
李遙眼珠轉了轉,「當真?」
「自然是真的。」徐雲朗肯定道。
「那萬一,不小心懷孕了怎麼辦?」李遙眼底帶了促狹。
「懷孕了……也不結婚嗎?」徐雲朗眉心擰著,訥訥道。
李遙笑得倒在他懷裡,「跟你開玩笑的,傻不傻?」
徐雲朗鬆一口氣,扳過李遙下巴,湊上去細細密密地吻她,燈光下,李遙的臉被打上一層薄薄的絨光,眼睛微微閉著,任徐雲朗的唇落在她眼皮、額頭和鼻尖上,被吻過的地方酥酥癢癢。
待他停下來,她才睜開眼睛,徐雲朗眼底是能傾倒一切的溫柔,像他剛才的吻,繾綣又深情。
往他懷裡縮了縮,想起什麼,仰著臉指控他,「以後不許再讓我搬走了,你要是再說,我立刻就搬,二樓也不住了,我要離開這個地方,隨便去哪裡,你別想再找到我……」
她自己似乎也意識到這話說得矯情,說到後面,邊說邊笑,徐雲朗卻皺起了眉頭,在她臉頰重重掐了一下,「你也不許再說這種亂七八糟的話了。」
「哎呀,知道了。」李遙抗議。
剛回家時冷凝到幾乎要將人凍僵的氛圍總算冰消雪融,又回歸春天,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女,嬉笑著,看著對方,四目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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