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這你到底是以什麼證據來說服對方的?”
此時霍先生神情凝重,看得出來他很關注這件事情,周志航說道:“證據我已經給警囘察了,他們說有把握以此來追究向井先生的責任。”
“嗯,我知道。證據內容是什麼?”霍先生鍥而不捨地追問道。
周志航笑了笑道:是個巧合吧。我很愛看跟士玩知識有關的雜誌報紙,記得在一篇文章中有一篇人物訪談,訪問的是一位老收藏家,上面提到有關事情,這使我豁然想到,向井先生手上拿著的那件東西很有可能是那位大收藏家遺失的一件,時間和實物都非常吻合,後來我回去詳細地查閱了一下,發現正是那件東西,所以警囘察大可以找那位有名有姓的收藏家來對質了。”
他一五一十地解說了一遍,霍先生聽完後恍然大悟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哦,原來如此啊!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壞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不過說來這全靠了你!周老弟,你真是一個心思細膩眼力那麼好的年輕人,前途無量啊!”
聽霍先生大發讚歎之詞,周志航忙搖頭謙虛道:“霍牟傅,您過獎了啊!巧合而已!呵呵,向井先生一家萬萬也想不到吧,他們搶來引以為傲的東西卻只是一件高仿品,在一定意義上,根本不值幾個錢的。”
“雖是件魔品,但畢竟是戰爭贓物,影響很惡劣啊,我想向井先生他們一定逃不脫罪責吧。”霍先生一臉欣慰之色地說道。
“嗯,他們是罪有應得!”周志航地點下頭去說道。
他們兩個人相對沉默了一陣,而後周志航當先說話打破這沉靜的氣氛了。
“霍先生,老憨說,您找我有事,就是指這個麼?”周志航直截了當地問道。
他以為霍光生專門找自己這一趟就是打聽這訊息以釋疑。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也不應該如此急迫了,所以細細想來,周志航忽然又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霍先生應當是另有要事相求。
霍先生笑吟吟地說道:“周老弟,實不相瞞,這我還只是隨便問問的,我找你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這是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
周志航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道:“霍師傅,您別客氣。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就走了。我能做到的一定竭盡全力。”
他好言好語地說著,霍先生聽後格外欣喜地說道:“周老弟,謝謝你這麼說了。你一個熱心直爽的人,和你交往讓人很愉快啊。”
同志航呵呵一笑。
霍先生說道:“你想必也知道,時下古玩界有一大害,那就是‘朱仿’,‘朱仿’可害人不淺哪!我在古玩行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身邊有不少朋友被,朱仿,害慘了,有些甚至是傾家蕩產,我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受過其害,那就是我在一家博物館當技術員的時候,給館裡收藏到了一件東西,那件東西沒想居然在展覽會上被一位老專家鑑定出來了,從而給博物館帶來很大的損失啊,經濟上的倒是其次,主要是名譽上的,因為那起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我們口市每一個藏家都知曉了,於是他們發出來了質疑聲,認為我們館裡收藏的那些東西那有待好好地檢查一遍。哎,這件事情對我的打擊自然是很重了,從那以後我發誓要揭露‘朱仿’,讓他少害一點人。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經過了歲月的變遷“朱仿,的燒造技術也在與時俱進。讓人是防不勝防啊!”
說著他表情乍然大變,登時表現出一副又是遺憾,又是氣憤的樣子。
周志航也想得到了,出了這等事情,霍先生當初可想而知有多麼地受打擊了,今日此時他能夠在別人面前重提這種不堪回首的回事,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
周志航正色道:“霍師傅,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也不需要記在心上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