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正大光明”的機會可以跟一壽進行廝殺,如果這時候因為自己的衝動跟暴躁而把機會拱手讓人,那豈不是太冤了麼?
於是,在心裡不斷這樣安慰自己的更木劍八,只能咬牙忍著自己想要殺人的慾望,繼續老實坐在石頭上,就這麼幹巴巴的望著。
一壽保持著半蹲的姿勢,不翹屁股,也不挺肚子,動作極為標準。在此基礎上,他慢慢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像古代武俠小說裡寫的那樣,雙掌朝外作發功狀。
額頭上因先前的熱身活動而微微出汗,白皙的肌膚泛著一種水嫩的淡粉色,只是這種青澀果實的色澤被臉上的詭異面具沖淡了不少。
“劍八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蹲嗎?蹲好了馬步,你的步子才能穩啊!不要小看這些基礎嘛,我敢保證日本少年動漫裡的主角們,從來不會做這些基本功的。大多數都是天生強生的。所以說啊,像我這種非強生的,就得靠後天的訓練!”
更木劍八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連帶著那造型誇張的頭髮都跟著晃來晃去,鈴鐺發出了叮叮叮的清脆聲響。
“……不、不必了。”
如果說之前的更木劍八像一個燃燒了小宇宙的超人,那麼在被某人那一臉認真的所謂“熱身活動”囧到之後,他就像一個忽然之間得了陽X的病人,苦水使勁往自己肚子裡咽。
從來沒有遇到這檔子事,他現在是一點戰鬥的慾望都沒有了。
如果可以,他能否申請換人呢?
他不要這貨了,能不能把對手換成這貨的大哥呢?
可以嗎?
一護等人在保護膜外不知等了多久,終於見到了笑得一臉燦爛的一壽,以及……渾身上下散發著低氣壓的更木劍八。
生怕自家弟弟吃虧受傷的一護趕緊衝了上去,抓住了一壽的手,一臉緊張的說道:“一壽你有沒有事?傷到哪裡了?”
在看到一壽臉上的面具已經消失不見之後,他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一壽,戰鬥的時候面具就消失了嗎?那是不是代表力量就消失了?可是如果突然這樣,你不就……”
“大哥,我沒事!”
一壽摸了摸臉上破碎掉的面具,笑容愈發溫柔了,“這個面具碎掉了,一點不妨礙我,事實上,更木劍八並沒有跟我打。”
說著,他轉頭衝一臉菜色的更木劍八揮了揮手,“嘿,劍八你這傢伙真不愧是我好兄弟!本來就是嘛,只有禽/獸才會想在我最為疲憊虛弱的時候試探我呢,對吧?”
雖說被提起名字的人是更木劍八,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卻是回頭緊盯著不遠處的浦原喜助,在說到‘禽/獸’二字的時候,故意將其咬的特別重。
“如果現在沒有什麼其他事情了,我想回家休息。”他頓了頓,褐色的眼眸忽然暗淡了下來,“呃,還有,我的斬魄刀他們……”
在白崎一壽控制了身體的時候,將雙生鬼重創,在那之後就沒了他們的訊息。
不知道……血紅跟白骨怎麼樣了。
“你出事的時候,是血紅通知的我們。在那之後,他又跟我們一同返回到這裡,但在這個過程中因體力不支而倒了下去。”
浦原喜助拄著柺杖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似乎絲毫不受一壽“指桑罵槐”的影響,依舊有些慵懶鬆散,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要擔心。血紅被憑空出現的飛梅和灰貓救走了,似乎這三個人之間,哦不,是這三個刀魂之間有些故事?嘛,總之就是血紅被救走了。”
他忽然仰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那種真頹廢假廢柴的大叔模樣簡直鮮明到令人髮指。
“至於白骨呢,他被你捅了一刀之後就一直昏迷,然後被冰輪丸抱走了。”
“等一下,什麼叫白骨被冰輪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