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褲。
“唔唔唔不……啊嗯……不要啊……”
顯然已經被徹底激起了慾望,但似乎卻正與理智相互對抗。一壽的臉被薄被遮住,看不到究竟是誰在玩弄自己的身體。但不可置否的是,他想要釋放自己的慾望,於是本能的弓起身子,低聲呻吟著挺起自己的熾熱,讓眼前的人可以更加賣力,給予他更多快感。
他在黑暗中閉著雙眼,但身體的感覺卻似乎更加敏感,每當對方的手收攏碰觸到那昂然的頂端時,那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刺激與舒爽幾乎令他感到瘋狂!
“不要停……哦求求你不要停……拜託……啊啊……”
一護覺得自己的慾望腫脹熾熱到隱隱作痛,但是他不想傷害到一壽,或者說,他不想過早的佔有他。如果可以,他希望未來的某一天,一壽可以主動的要求他……
想到這裡,一護覺得自己隱忍的更加辛苦了。
他脫下一壽的睡褲之後,並沒有馬上褪去他的內褲,而是將手抽回,放在其已然有些溼潤的白色內褲上,來回揉捏著。動作不輕不重,但每一下都恰好的摁在了最敏感處,看著被透明液體所溼潤的內褲,他不禁嚥了咽口水。
“一壽……你、你好敏感。”
說完,他忽然俯下身將臉湊在一壽的兩腿之間,近距離看著那即將衝出“包圍”的慾望,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
有種淡淡的鹹腥味,沒有傳說中的什麼草莓什麼牛奶那般美味,卻比那頂級的春藥來的更加猛烈,彷彿上了癮似的不停用舌尖勾勒著隱藏在內褲下的堅挺,用自己的熱度去碰觸那驚人的熾熱,感受著對方呻吟不斷拼命把挺腰想把自己的慾望往自己嘴裡送的急切與哀求。
這是他的弟弟,現在就在他的身下,如果他願意,那麼他就可以立刻擁有。
這種感覺讓一護沒由得心情大好,佔有慾在這一刻充分得到了滿足。
一壽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們一直是兄弟不是麼,他們擁有近乎相似的容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
“一壽,你想要麼?”
他低著頭一邊舔舐著,甚至惡作劇似的用牙輕輕咬著,這種激烈的動作引得身下的人呼吸愈來愈急促,呻吟也由最初的斷斷續續轉為持續不斷。每一聲都沒有再壓抑,那是一種慾望戰勝了理智之後,真實發出的充滿了情慾想要發洩自身原始慾望的本能。
一壽渾身癱軟無力,彷彿除了喘息之外只有不斷呻吟出聲,才可以發洩出他身上的慾火。但可惜的是,眼前的人並不是想要滅火,而是想要放更大的火,燒掉他所有的理智,毀滅掉他潛意識中的羞恥心與矜持。
很顯然,這個人他做到了。
“……啊我要……啊不要再這樣了……我求求你啊……啊啊……”
一護順從的將一壽身上那條溼漉漉的內褲扒了下來,張口就含住了那根深粉色的堅挺,他一邊握住底部,另一隻手還不忘撫摸著那兩個圓球。而靈敏的舌頭就在肆意的挑逗著口中的勃起,唾液與頂端所分泌的透明液體相融合,因無法完全閉上嘴巴,於是那混合了兩個人的透明液體就這麼順著一護的嘴巴流了下來。
一護的技術不算太好,剛開始的時候比較吃力,因為他不知道該怎樣讓一壽更舒服。慢慢的,身下的人開始不滿足他只用舌尖挑逗的方式,開始抗議似的不停挺腰,模範著合歡時候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用自己的昂然在一護口腔裡摩擦著,磨蹭著。
有那麼一瞬間,一護有了一種自家弟弟在調戲他的錯覺。
哦,這不行。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哥哥,這種事說什麼也不能讓自家弟弟來教他,更不能因為自己的笨拙而讓自家弟弟得不到滿足。
受到啟發似的一護立刻收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