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天微微黑,阿拉伯人已經幹完活走光,營地除了帳篷以外,連軍械都被搬空了。
倒是那兩架飛機實在是他們開不來,機頭螺旋槳被撞了個稀巴爛丟棄在那。
黎譜叼著煙站在外面望風,終於遠遠見到一輛軍車開了過來。
當車開到了百米外時,他舉起手中步槍,稍作瞄準後,連續兩槍將駕駛座和副駕駛上的兩人擊斃。
車子瞬間失控,一頭扎進了帳篷,連續撞翻幾座後,被帳篷支架卡住了車底盤翻了車。
黎譜放下槍,朝著車子走去。
車子後座爬出兩個人,一個是國字臉的年輕軍官,長相很符合德國人的刻板印象。
另一個則是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騷包老白男。
此人是瓊斯的考古界老對手,叫啥名字黎譜想不起來了,只知道是投靠德國的法國人,叫他法國佬好了。
法國佬探險的本領不如瓊斯,但是比瓊斯聰明,每次瓊斯千辛萬苦搞到寶藏出來,就會被他帶上一群人蹲守,把寶藏搶走。
原劇情中,在馬瑞被納粹劫走以後,瓊斯耍小聰明,故意不來營救馬瑞,用馬瑞麻痺敵人,偷偷找到了法櫃所在。
結果下一刻就被法國佬蹲點了,一通忙活全給德國人做了嫁衣。
“你是誰?”
德國軍官大喊著,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卻被黎譜一槍爆了頭。
法國佬嚇得渾身打起了擺子,連忙比劃起法國軍禮。
“起來。自己走。”
黎譜驅趕著他來到帳篷中,將他反手綁在柱子上。
“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法國佬問道。
黎譜摘下頭巾,這會也懶得隱藏了。
法國人一看,不可思議道:“怎麼會……你是日本人?”
黎譜一杯熱咖啡澆到他臉上,法國佬頓時一聲慘叫。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你是中國人!”
日本人都是霍位元半身人,本來是不難分辨的。
但如今中國弱勢無能,敢出入德軍營並殺人,如此兇狠法國佬實難和中國人聯想到一塊。
黎譜操著美國口音道:“中國人個屁!我不是qingchong!oK?我是美國人!我是白人!我受羅斯福先生指派,肩負著顛覆德國工人黨的偉大使命!”
他一臉惱羞成怒的模樣,似乎對方說自己是中國人的言論極度侮辱到了他的自尊心。
法國佬恍然大悟,原來是美國挖礦修鐵路的豬仔,當然這話也就敢放在心裡說說。
對方自表身份,又不殺了自己。
只有一個可能,對方需要自己的合作。
是什麼呢?
此人出現在這裡,那就一定是為了法櫃而來。
沒想到美國不僅派了印第安納瓊斯,還派了一個豬仔特工,這群美洲鄉巴佬準備想攪些什麼了?
黎譜見對方信了,心中也是慶幸光頭強不爭氣,不然哪有那麼好忽悠。
他留法國佬一命主要為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法國佬作為考古學家,已經掌握了開啟法櫃的儀式,自己需要他開啟法櫃幫自己把天使長之刃放進去。
畢竟開啟法櫃這一行為十分危險,自己可沒準備親自幹。
第二件事,如果法國佬幹完活後僥倖沒死,也可以放他回去給河北老哥敲響警鐘,別讓虎視眈眈的美國土匪們漁翁得利了。
當然了,老美畢竟山高皇帝遠,歐洲二戰一旦開打,河北老哥也未必能有能力拉他們下水,不過先插上根導火線也是好的。
“德國人已經完蛋了。你現在應該為我們幹活,法國人。”黎譜威脅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