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商怎麼會問出這麼蠢的問題？”
黎譜不爽起來，不過喝了兩個小時茶而已，搞起來很熟一樣，什麼叼問題都問。
翠絲合上化妝盒，觀察黎譜的反應心裡也有了底。
他和韋恩那件事多半是謠言了。
“對不起咯。我也只是奇怪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傳聞而已。”
“有人嫉妒我長得帥，給我潑髒水。”
當來到莊園時他們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不過不要緊，他們兩人對參加酒會的這些達官貴族來說不過是小卡拉米。
也就翠絲足夠美豔，還能吸引幾個男人的注意力，其他人根本沒人在意他們。
“t先生。”老管家正候在大廳，“少爺讓我在這等你，請你去私人會客室坐坐。”
“好啊。請帶路。”
黎譜還沒答話，翠絲先一步替他做出回答，並挽住了他的臂彎，看樣子是準備一起過去。
老管家微微一笑：“梅里黛恩小姐。為了歡迎你的到來，我專門為你準備了一件小禮物，請跟我來吧。”
他領著二人穿過大廳，來到一處衣帽間。
隨後開啟衣櫃，解鎖裡面的保險密碼，開啟內門，一條掛在模特頸部的炫目珠寶項鍊出現在二人面前。
女人天生對奢侈品缺乏抵抗力，這一下直接把翠絲看迷了眼，連緊緊抱住黎譜的手也下意識鬆開了。
老管家對黎譜微微示意，在他們身後的櫃門悄悄開啟，黎譜走了進去，櫃門便又自動關閉了。
“梅里黛恩小姐，不妨戴上試一試。”
…………
黎譜坐著升降機來到了一處秘密的裝備間。
這裡懸掛著十多套蝙蝠衣，以及各式蝙蝠俠專用的非殺傷性武器。
而蝙蝠俠本人正全副武裝地在等著他。
蝙蝠俠掐著嗓子問道：“t-xo。是什麼驅使你回到哥譚。”
黎譜最煩他不好好說話，上前一把抓住了他，在他奮力反抗無效下，扯掉了他的蝙蝠頭盔。
布魯斯不無驚慌地喊道：“你要盔甲這裡有！不要扒我身上的！”
“行了布魯斯。我現在有更好的裝備，看不上你這裡的破銅爛鐵。我只是要你好好說話。”
黎譜將蝙蝠頭盔扔到地上。
布魯斯努力塑造的形象蕩然無存，他感覺很沒面子，不高興地說道：“更好的裝備？不可能，在單兵裝備上，全世界沒有比韋恩軍工更先進的。”
所謂財不露白，黎譜也沒準備專門召喚裝甲向他炫耀。
他摸了摸蝙蝠盔甲，發現已經換成了縮減版，這玩意連狗咬都防不住，更別說刀刺和子彈了，也不知道穿上有個毛線用。
就這布魯斯還好意思說自家技術世界頂尖。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布魯斯提醒道。
黎譜道：“我聽說阿卡姆瘋人院的瘋子還沒有死絕，所謂除惡務盡，我是專門回來收拾乾淨首尾的。”
布魯斯沉聲道：“t，上次的慘案不會再發生第二次，我會阻止你的。”
黎譜微笑道：“如果你敢礙手礙腳，這次我不僅要你光屁股倒在酒店門口。我還會讓你繼續戴著你這變態的Sm面罩，往你屁股裡塞上一根橡膠製品，讓整個哥譚都知道，蝙蝠俠是一個喜歡被動承受的基佬。”
面對黎譜的威脅，布魯斯不由蝠軀一震，全身雞皮豎起，冷汗更是狂飆。
他知道黎譜的厲害，更知道他手段之下流毫無底線可言。
回想起兩個月前自己的遭遇，這些日子裡他不知在夜裡哭醒過多少次，在無人的角落裡以淚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