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黑豹各自趴在了公路左右的三十米之外,用沙子覆蓋住了身體。
這一回沒有讓他久等,在十多分鐘後,一輛油罐車遠遠開來,正如黎譜所判斷,它前後還跟著兩輛被改造過的四輪以及摩托車。
四輪上架設著機槍,司機和機槍手都是全身塗白的光頭,全副武裝,一看就是瘋子。
無論四輪還是摩托上,都插著榴彈長矛。
路障太小,並沒有能阻擋大油罐車。
它稍作減速後,岔開主路,試圖繞過去。
但黎譜也根本沒想要讓任何車輛停下來,只要它減速就夠了。
“哈庫拉瑪塔塔!!!”
黎譜一聲暴喝,倏然而動,從黃沙中彈射而出,揮舞鏈刃射了過去。
這一刀射入了開路四輪車的駕駛座車窗,將光頭司機的腦袋釘穿,黎譜手臂一收,將人扯了出來。
司機被這一扯,方向盤便被帶歪,汽車車失去平衡向著左邊側翻,車上的機槍手腦袋著地,脊椎扭成了Z狀。
而接到主人指令的外星豹也在同時悍然發動襲擊,將兩輛經過的摩托車撲倒,兇殘地撕咬起摩托手。
“敵襲!”
剩下一輛四輪的機槍手大喊起來。
黎譜從翻車上拔出一根榴彈長矛,投了過去,長矛射入機槍手的嘴巴,引信觸發,轟然爆炸。
車子被衝擊波一推,歪歪扭扭地朝前衝了出去,車頭撞在了油罐車的後輪,引擎被壓成了鐵餅。
隨從被一口氣殺了個乾淨也不在乎,油罐車不管不顧地朝著正東面衝去。
黎譜扶起一輛摩托車,將正大快朵頤的黑豹收了起來,朝油罐車追去。
油罐車上還有七八個光頭,他們揮舞著長矛,轉動炮臺,向黎譜展開射擊。
黎譜扭動車頭,以蛇皮走位躲開,爆炸總是遺憾的發生在他身後幾十米遠。
在他躲開又一支長矛後,終於有一人不知是巧合還是預判成功,將長矛迎面投中了黎譜。
在榴彈撞擊到黎譜額頭之前,黎譜伸手一撈,在榴彈距離自己鼻尖幾公分的位置抓住了長矛,反手投了回去。
轟!!!
榴彈在油罐上方爆炸,衝波將炮臺和幾個光頭掀飛。
“停車。”
黎譜加大油門追到了油罐車駕駛座側面。
司機是一個理著寸頭的女人,擁有一對如祖母綠一般的眼瞳。
她看了一眼黎譜,左邊的機械手握緊方向盤,右手拿出一把手槍對準黎譜,然後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黎譜一歪頭躲過子彈,從摩托上站起身, 在兩車形成並列後一躍而起,攀在了油罐車車門上。
女司機還想再開槍,黎譜抓住她手指輕輕一扭,輕而易舉奪過了手槍,抵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停車。”
女司機深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油門。
油罐車緩緩停止,黎譜開啟車門將她拉了下來,上下打量。
“車上有母乳、清水還有燃油。你可以拿一些走。這輛車是不死老喬的財產,我不建議你搶走它。”女司機舉起雙手說道。
“查理茲.塞隆,獨臂。你是不是叫芙萊莎。”黎譜將她反過來按在車上,在她身上摸索起來,很快在她褲襠裡摸出一把手槍。
吔?知音啊!
“我是要塞指揮官芙萊莎。你到底要什麼東西?”
“那就行了。我要的就是你。”
芙萊莎閉上眼睛,解開腰帶,將上身趴在了底盤架上:“你快一點,我時間有限。”
黎譜啪得一巴掌拍在圓滾滾的大桃子上:“起來!不準趴!領導都沒了,沒人值得你趴!我也不值得你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