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肖想讓她大為惱火。更何況,她的朋友瑞特?巴特勒也對這個女人感興趣。
“啊哈,”貝爾曾經陰陽怪氣地說,“她居然不想做醫院的護工,天知道我多願意每天早上到醫院去看護傷員啊。可那個老不死的母孔雀不等我說完,就把我從醫院裡趕出來了。”貝爾曾經跟瑞特抱怨。
瑞特回應她的是哈哈大笑,“親愛的,你真是一個妙人。斯佳麗也是,你不覺的她自私得可愛嗎?”他舉起手中白蘭地,“讓我們為最最自私的小姐乾一杯。”
貝爾勉強和瑞特碰杯,單手托腮,“說真的,我也不喜歡你這點。我們雖然是朋友,但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你這點兒。你突破封鎖線的時候,除了姑娘們的裙箍和帽子,能不能多弄些藥品和紗布。”
瑞特搖搖他的手指,“哦,我最親愛的朋友,你可要知道,我只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他的牙齒在燈下閃閃發光,“親愛的,我們換個話題,我可不想因為這個話題和你吵。”
貝爾?沃特林僵硬著臉點點頭,瑞特?巴特勒是一個好朋友,只要在不和她交談關於南方政府的看法時候。
“繼續說說斯佳麗吧。你那天沒有看到,她穿著黑色的寡婦裙和我跳舞的時候是多麼的迷人。她是一個迷人而有趣的人。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她是一個妙人,不過沒有想到她遠比我想象中的有趣的多。”
瑞特哈哈大笑,貝爾?沃特林皺皺鼻頭,一點兒也想不出那個綠眼兒的小妖精有趣在哪裡。
瑞特指著自己的鼻尖,“你知道嗎?她和我真像,你說我的家怎麼會出這樣一個我。而她的家,怎麼會出那樣一個她?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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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本應該沒有什麼交際,但是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斯佳麗卻經常見到她。沃特林是和辦事處的人溝通她的酒館問題。和沃特林近距離的接觸讓斯佳麗發現,她確實如同玫蘭妮說得那樣,是個說起話都文理不通的人,還學著文雅的樣子。這與她俏媚的外表極其不相符,讓斯佳麗覺得有些好笑。
辦事處辦公室外的等候區,人越來越多了。戰爭結束已經快半年了,越來越多的故人回到亞特蘭大,而那場大火毀了不少人的房子,這地界問題就成了所有人的心頭大患,需要來辦事處的人自然越來越多。
沃特林因為她的特殊的身份,自持身份的南方男子都儘量和她疏遠,免得家庭的無妄之災。而少有的南方婦女,也都儘量和她離得遠遠的。這倒讓斯佳麗成了和沃特林最近的人了。當然,斯佳麗也注意和她保持一點距離,她雖然覺得無所謂,但總不想讓自己因為這個可笑的理由成為上等圈人裡的矢之中的。
沃特林和辦事處的人的交談,是不少人所好奇的。薄薄的門板擋不住裡面的聲音,不少婦女和斯佳麗一樣都豎著耳朵,試圖聽沃特林和辦事處的人的交談。
這樣的偷聽讓斯佳麗發現,沃特林雖然說話有些粗俗,人還是很聰明的。她摸得清那群北佬的喜好,能順著風用自己的語言拍著北佬的馬屁。
“也是,做這一行的,哪一個不是人精?”斯佳麗心想,“尤其她的酒館幾乎可以說是亞特蘭大最出名的了。”
門吱呀地開啟,貝爾?沃特林的火紅的頭髮出現在人們的眼前。
斯佳麗拿著她的小包站了起來,舒展她的裙襬。
“亨利伯伯。”
斯佳麗對亨利伯伯輕輕頷首,兩人一起進入辦公室,今天,五角塘的那個商鋪的地契重新簽訂,而他們現在住得屋子的地契也會獲得新的簽名。
作者有話要說: 商鋪搞定了,可以開店了。
接下來進入經營遊戲模式,(*^__^*)
☆、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