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申快走幾步,在蘇銘身前十多丈外,神色有了激動,抱拳一拜。 “安東族長方申,參見大人。”
蘇銘腳步一頓,望著方申,聲音平靜的開口。
“族長不需如此,墨某再次到來,是為掣初承諾,帶我去見方木。” “多謝大人成全!”方申再次向著蘇銘一拜,起身時,看向蘇銘的目光裡,難掩震撼與崇敬,他看著眼前這個墨蘇,腦海中往昔與其接觸的一幕幕浮現。
“大人請,小兒之事無妨,還請大人先入安東閣,受我安東之的……蠻公正在準備,稍後將親自恭迎。” “不用這麼麻煩。”蘇銘話語間烙印之術驀然散開,在其修為達到了開塵之後,其烙印之術也有所增長,散開之下,瀰漫了大半個山峰,立刻就找到了方木所在。
蘇銘身子向前一步邁去,整個人踏空而起,化作一道長虹直奔半山腰處方木居所,方中連忙對身邊人交代一番,起身跟在後面,隨之而去。
安東峰半山腰處,一間尋常的石屋外,寒滄子盤膝坐在那裡,皺著秀眉,一臉惆悵,這個樣子的她,配合其一身藍色的衣裙,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呼嘯之聲傳來,寒滄子似被驚醒,抬起螓首,當她看到天空上那來臨的長虹內,帶著面具的蘇銘身影時,其眼中有了明亮。
長虹降臨,消散之後化作了蘇銘身影,蘇銘望著寒滄子,點了點頭。 “滄蘭見過墨兄。”寒滄子起身,輕聲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喜悅。
“方木怎麼樣了。”蘇銘看了寒滄子一眼,目光落在了其後的屋舍上。 “不太好……”寒滄子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
“司馬信提前引動了木兒體內的蠻種,其離開後,木兒便始終昏過……按照我對司馬信術法的瞭解,木兒的生機被阻……”寒滄子輕聲說著,臉上有了哀傷。
“此事我有責任。”蘇銘沉默片刻,緩緩開口。 “大人不要自責,此事早晚也會如此。”在蘇銘的身後,傳來了方申的聲音,方申一步步走來,神色低沉。
“其實我早就知曉木兒體記憶體在的不是傷勢,而是被司馬……信,下了蠻種……當年見到墨大人,我本也沒保有太大希望,只不過是讓外人以為我還不知道而已。
此事,還請大人原諒。”方申長嘆,向著蘇銘再次一拜。
蘇銘沒有去看方申,走向了寒滄子身後的屋舍,一把推開了門,在此屋舍的門被推開的一瞬,一股寒氣撲面而來,這寒氣散開足有十多丈的範圍,其所過之處,地面有了一片薄冰。
房門的開啟,使得其內的一切清晰的顯露,這房間不大,但此刻房間內卻是被寒氣瀰漫,四周更有冰層,在房間的石床上,躺著一個少年。 這少年一動不動,面色紫黑,全身有大量的寒霜覆蓋著,如同寒屍。
蘇銘沉默片刻,走入這屋舍內,在他走入的一瞬間,立刻從其身體內有一道道藍色的弧形電光遊走全身,順著雙腳散開地面,遊走在那四周的冰層上,咔咔之聲迴盪,那些冰層立刻有了碎裂的痕跡。
尤其是蘇銘的腳下,隨著其走過,其身後的冰層完全碎裂,露出了地面。
當蘇銘站在了方木的身邊時,其身體上的電光大量的遊走著,看起來,如蘇銘被閃電繚繞。望著昏迷瀕死的方木,蘇銘右手驀然抬起,在其右手上,電光轟轟凝聚,最終使得其右手,化作了大片的閃電,正要一指點在方木的眉心之時。
“大人且慢救治……”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在屋舍外,一道長虹呼嘯而來,落地後化作了一個老者,這老者,正是安東蠻公。
他快走幾步,穿過了神色有了掙扎的方中,正要邁步踏入方木的屋舍,但此刻,蘇銘回過頭,冷冷的看了這老者一眼。 在蘇銘的這一眼之下,這安東蠻公心神一震,一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