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握住我的手。
都是那麼一些無關痛癢的位置,但因為是那個人的手,我總會呼吸急促,被他觸控過的地方都彷彿要燃燒起來。往往他還什麼都沒有做,我都已經先達到了□□。
即使是在床笫之間,我也從來沒有感覺過他的熱情。
也是如同現在一般,進出的節奏十分均勻,頂撞的位置也很恰當,讓我不可避免的有了快感。
那時的我覺得這樣就是幸福了。
但經過這麼多年,我總算不再那麼笨得無可救藥。
我踹開依舊在我身上動作的青年,伸手給了他一巴掌,坐起身來。
一旁靜立的侍女立刻為我披上衣服,上前問道:“星主,是否將他帶下去?”
“不用。”青年的長髮垂落下來,我看不清他的神色,“難道沒有人教過你,在願望實現之前要懂得忍耐?就是再不情願,你也得忍著。”
青年並沒有馬上回答我,他頓了頓,把垂散的長髮撥向身後,露出他金碧的眼眸,反而有些懶洋洋,“明琛不明白,還請星主明示……”
他半邊臉紅腫著,半躺在床上,□□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掩飾,表情冷淡,眼神和聲音卻充滿魅惑。
“不明白嗎?”我笑了。用勾引的手段來彌補之前犯下的錯誤,到也新鮮,“是否要我親自來教你?”
“那就請星主不吝賜教。”他順勢躺倒在床上,一手卻扶住了我的臀部。
我甩開披在肩上的衣物,跨坐在青年身上,瞬間感覺那火熱的巨大將我重新貫穿。
“啊……”我與他同時呼喊出聲。那瞬間湧上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漫過我的腰際,青年順勢托住我的腰臀,一下一下的挺送清晰而充滿力量,讓我未出口的呻吟全部卡在喉間。
這一次再不是近乎溫吞的溫柔,而是充斥著激情的佔有,有幾次我都覺得疼痛異常,勉強支撐身體的小腿幾乎忍不住痙攣,但又覺得這樣的痛感恰到好處,至少讓知道這並不是又一次的敷衍。
我所要求的,也不過是這樣。任何人都可以向我送出禮物,再從我這裡換走自己所需要的,但一定要記住,不管你送出的是什麼,務必要包裝精美。
那一夜,我睡得十分沉穩,連從來困擾我的夢境都沒有出現。睜開眼睛的時候,青年已經重新幫我整理好了一切,衣著整齊的立在床邊,正用侍女遞上的錦帕擦拭著雙手。
我看著他拿住錦帕的手,每一根手指都修長有力,膚色光潤。
我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面沉如水,微微低頭:“陸明琛。”
“那麼陸明琛,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我動了動,剛剛報出名字的青年立刻將我扶起,為我調整好靠枕的位置,讓我能舒服的靠坐在床頭。
“……”他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卻更深的彎下了腰,表情淡然,明麗的眼睛卻自下而上的望著我,睫毛長而濃密,越發顯得動人。
但我看到的,卻是隱藏在這雙迷人眼睛背後的慾望。
這個人,遠沒有他外貌表現出的那樣清心寡慾。
人類總是如此,生命短暫,慾望卻無窮無盡,總是渴望得到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默默的望了我一會兒,他說:“星主,我想留在噬神殿。”頓了頓,他又說:“留在您的身邊。”
聲音很低,說得有些含糊不清,但是那溫柔的語氣,真的有些脈脈含情的味道。
我看了他一眼,他垂下頭,將腰彎得更低,“請星主成全。”
我沒有立刻回答,思緒有些飄遠。
他並不是第一個向我提出這樣要求的人,大概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神族覆滅後,魔族統治了滄溟之野西面的沙漠——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