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衛名還有一個請求,可不可以只留司竹一個小廝在身邊伺候?”
“不行。”楚寒情毫不猶豫的一口否決。
衛名垮了臉:“那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多人,沒關係,王爺可以對外宣稱我脾氣古怪,不喜人多,這樣還可以避免人多口雜,事情穿幫不是?”
楚寒情想了想,似乎覺得有道理,於是開口道:“至少還得再加兩個侍女。”
衛名咬咬牙,不就是兩個侍女嗎,“好。”拍板成交。
楚寒情喝夠了茶,也坐夠了,便起身離開,都走到了門口,衛名想起來還有件事沒問,便追過去拉住了他,楚寒情正好拉開了門,於是兩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的場面就出現在了門外的一干下人眼中。
衛名訕訕一笑,對門外揮了揮手:“大家忙哈,繼續忙。”說完“嘭——”一聲關上了門。
撤回粘在楚寒情衣袖上的爪子,衛名笑得頗不自在:“王爺留步,衛名還有一事相詢。”
楚寒情退離門口:“說吧。”
“王爺希望我在外人眼裡扮演一個什麼形象?”
楚寒情看他一眼,隨即面無表情道:“隨性就好,只要在外人面前,和我表現的親密一點就行。還有,最近多出去露露面。”
這倒是對了衛名的心思,他還懶得裝呢,多累啊,正好他最近要出門看看行情準備賺錢還債了,於是便答應的乾乾脆脆,嘹亮無比:“好的呀。”
第二天,楚寒情就派了工匠修葺小院,在建好之前,衛名還得憋屈的窩在澗水閣裡,好在楚寒情已經把下人都撤了,只留下了司竹,另外派了兩個侍女過來,一個叫瀧煙,一個叫碧柳。
吃過午飯,太陽不錯,天氣不是很好,於是衛名便帶了司竹,碧柳和瀧煙逛王府。頭一個時辰,衛名興致勃勃,兩隻眼睛亮的會發光。後一個時辰,衛名蔫頭耷腦的挪不動腿兒,這個王府也……太大了,走了這麼久,瀧煙還告訴他,這只是王府的三分之一……而已!
衛名苦著臉在花園裡的石凳上捶腿,冬天裡的花園裡光禿禿的,衛名鄙視。正捶著,突然聽到聲音。
“哎,聽說沒有,王爺最近帶了個小倌回來,聽說寵的不得了,正在修葺的那個‘未名居’聽說就是王爺順了那個衛名公子的意下令修建的,連名字都是王爺親自取得。”
“就是,聽澗水閣裡的下人說,昨天王爺還去過,兩個人在門口拉拉扯扯,難捨難分呢。”
“還沒見過王爺對哪個侍妾或男寵這麼上心呢。”
“就是……”
兩個小俾沒有發現拐角處抽著嘴角的衛名,慢慢走遠了,看了一眼一臉笑意的碧柳和瀧煙,衛名朝天狠狠翻個白眼,自古八卦就無處不在啊,可是這個流言的傳播速度實在是快的詭異。
隔天,衛名帶了司竹出門去也,半路被碧柳和瀧煙堵個正著,只好再多帶兩條尾巴。
不愧是京城,大街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倒有點像衛名那個世界的集市。衛名帶著三條尾巴一溜兒走下去。
半天后,衛名捧著四個包子欲哭無淚,這裡一個包子兩文錢,而一兩銀子等於一吊錢,即一千文錢。衛名欠了楚寒情二十一萬兩銀子,這等於多少個包子啊!
僵硬的轉過頭,衛名問了句:“碧柳瀧煙,你們每個月的月錢是多少?”
“回公子,二兩銀子。”瀧煙的聲音輕輕柔柔的。
換個方向:“司竹,你呢。”
“一兩銀子。”
衛名開始掰著指頭算,二十一萬兩,他要什麼時候才能還清。可是,找不到工作,他永遠也別想還清,但是如果找個小廝的活兒幹,他還是一輩子還不清!仰天長嘆:蒼天無眼!造孽造孽。
找了一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