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來就越是後怕,不知不覺間,衣服都已經溼透了。
而何冰坐在那邊,現在完全就跟個大家閨秀似的,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裡,連眼都不敢抬了。現在她終於知道林宇跟趙書記之間的關係倒底有多近了,而以這種關係,自己當初還敢當著趙銘洲的面兒往外推林宇,她現在想起來,羞臊得幾乎有個地縫兒都想鑽進去,愈加的不敢抬頭看林宇了。
倒是肖毅斌坐在那裡望著林宇的眼神愈來越震驚好奇了,其實林宇的根底以前他是很清楚的,父母好像是也是做生意的,家裡挺有錢,可是林宇一直以來都很低調,卻沒想到,父母死後,他出去了幾年,回來之後變得這麼牛叉叉了,好像整個楚海市從上到下的大官,就沒有他不認識的,這也太神奇了。
想想自己,如果不是林宇,恐怕現在還在衛生局做正式在編在崗的公務員清潔工呢,而自己的老婆恐怕也要跑掉了——就算不跑掉,以後也會高高在上,騎在他脖子上拉屎。而現在卻是低眉順眼,要多聽話有多聽話……雖然jian人就是矯情,可這一切都是拜林宇所賜啊!
“人生啊,真是太神奇了……”肖毅斌在心底下狂感嘆。
“何冰,你最近工作忙不忙?”林宇邊悄悄地握住於雪莉的一隻手,給她度過去一絲元力,幫助她解酒,邊問道。畢竟,於雪莉老是靠著自己的肩膀在這裡睡啊睡的,也不是個事兒啊。
“最近工作還可以,正配合趙秘書長、啊不,是趙書記帶領的糾風小組在下面檢查。”正在那裡垂著頭想心事的何冰就是一驚,趕緊下意識地站起來回答道。趙銘洲的任命書今天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到了,趙銘洲也即將赴省委組織部談話,所以,這一切都已經是不公開的秘密,大家現在都已經開始叫趙銘洲為趙書記了。只不過何冰一時間叫習慣了,有時候順嘴兒就溜達出一句秘書長來,也讓何冰自己有點兒下不來臺,也害怕林宇把這件事情當做笑話講給趙銘洲聽,惹得趙書記不高興了。畢竟,官場中人是最忌悔別人叫錯自己的官稱的。
林宇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是你上級領導,只不過就是朋友間隨便聊聊天說個話什麼的。”
“是是是。”何冰一個勁兒地點頭道,額上的汗水卻是越淌越急。現在,面對著這個同齡人,她卻有一種比面對趙書長還要沉重的巨大壓力了。
林宇搖了搖頭,跟楚天成沒話找話,“天成,你最近在忙什麼?還忙著泡妞玩兒車呢?”
“不不不,不敢不敢,我一直在跟著父親學做生意。”楚天成像只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躬身在林宇面前,一迭聲地擺手說道,看樣子是真急了,惶恐無比地擺著手小聲地開脫。
一見屋子裡氣氛有些壓抑了起來,林宇就多少有些不自在了,暗地裡搖了搖頭,他是個天性隨和的人,最喜歡的就是無拘無束,相互間沒有任何隔閡且融洽地相處,最不習慣就是在這種大家夥兒眾星拱月地敬著他畏著他的氛圍中你問我答的,實在有些沒勁了。畢竟,他又不是當官的,不喜歡搞威稜迸射大壓四方從而證明自己的存在感證明自己的權威感的那一套,太惡俗了,沒勁。
看情形,現在這個飯是沒辦法繼續吃下去了,林宇就有些索然無趣地揮了揮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改天咱們再聚,散了吧。”
“好,好,那個,宇哥,我們就先走一步了。”楚天成趕緊說道。何冰跟肖毅斌也站了起來告辭,搞得今天晚上的飯就跟林宇請的似的,他們這些主陪反倒是成了林宇的客人。不過,他們倒是誤會了,還以為林宇接下來要跟於雪莉發生點兒什麼呢,還以為林宇這是要趕他們走人,別在這兒當電燈泡,他們哪裡還不走?
至於何冰倒是半點也不擔心自己的這個閨蜜於雪莉,於雪莉可是主動要泡人家林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