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牛濤皺起眉頭追問道：“你說得也太含糊了，到底要怎麼分辨是否涉黃呢？”
“我入職這件事還得從另一件事說起，那時候廠裡急需大量招工，但卻一直招不到工人。究其原因，竟然是因為原來老廠區有十幾名工人跳樓！這個訊息一經傳出，立刻讓整個廠區的名聲變得臭不可聞。無奈之下，新廠方只能放寬了招聘條件，甚至連市級、鄉級領導都有分配到一定數量的招工指標。
而那時已經 44 歲的我，就是透過這樣的方式進入了廠區工作。跟我一起入職的還有個叫小五的員工，他四十歲左右，他家離我們村大概有五華里遠。他之前一直在濟源打工，既沒有老婆也沒有孩子，可以說是孤家寡人一個。
記得那天，小五騎摩托車來接我，中途他突然停下來說要去接個人。沒過多久，他就帶回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坐在摩托車後座上。當時我也沒多想，只當她是小五的女兒。然後小五便載著我和那個小姑娘一起去了飯店吃飯。
那個年輕的小姑娘點了一份熱氣騰騰的麻辣燙，但由於食物太燙，小姑娘無法立刻享用，只能焦急地坐著，眼眶漸漸溼潤，淚水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一旁的小五溫柔地看著她，輕聲說道：“乖，別急，慢慢吃。”說完，他輕輕吹了幾下麻辣燙，讓食物稍微冷卻一些。
隨後，他們來到了一個集市口，停了下來。小五常常在濟源一帶活動，對當地的集市非常熟悉。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他以 70 元的價格為小姑娘買下了一件毛料大衣。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小五和這個小姑娘剛剛相識，他並非小姑娘的父親。
這個小姑娘和我的女兒年齡相仿，長得白淨可愛，留著一頭俏皮的蘑菇頭。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她剛剛踏出校門，便在溫泉賓館找了份工作。溫泉賓館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呢？誰也說不準。即便是小姑娘的親人，他們或許也並不清楚她具體從事什麼樣的工作。他們只知道她找到了一份看似體面的工作，但實際情況如何，卻一無所知。
我知道小五不是什麼正派人物，因此並未向其透露自己租住房屋的具體位置。他曾多次在電話中詢問，但我始終守口如瓶。自那時起，我便鮮少見到小五本人，僅知曉他被分配至表面廠工作，而我則進入了金夾廠。
高峰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後，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接著，海珍接過牛濤的話頭說道：“能否談談你還未入職時的狀況呢？你在一線故事中提到了地域歧視的問題，可據我所知，並無實際見聞啊。”
“地域歧視可是個大議題哦！大約在 2000 年前後，全國受到金融危機衝擊，紛紛南下打工。河南人在南方地區遭受了不少攻擊。實際上，這種現象主要集中在珠江三角洲一帶。人們比當地人更為勤奮、更能吃苦耐勞，卻反而遭到更多的攻擊。這恰好證明了一點，當地人比較懶惰，而你們過於勤勞。正因為如此，你們才會成為被攻擊的物件。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們也只能當地人別無二致，方才不會遭受攻擊。故而往昔那些秉持著勤勞傳統觀念的河南人，反倒成為了被攻擊的物件。
尤其是在 2008 年的時候，正值北京奧運會盛大開幕之際，這種地域歧視更是愈演愈烈。這種歧視地域從南方向北方傳播開來，於是乎，北京、河北以及天津等地都對河南人大肆攻擊。那時的我正在河北工作，心中不禁暗想：即便是那白洋淀之水從頭到腳將我淋個透徹，恐怕也難以洗刷掉我在這河北之地所蒙受的恥辱啊！
我反問道那一幫隆化之人：“你們看到河南人使壞，用木棒支著讓董存瑞獨自炸碉堡嗎？董存瑞還是我們河南人崇尚英雄，至今他還貼在小學校牆上。但他競滿口髒話，他口裡罵著河南人，讓我不由不懷疑董存瑞是英雄嗎，他過去肯定是個流氓或者阿飛之流，如果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