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對你的情感,但是我沒必要和你親近。”
楊康又湊將過來。表示大惑不解:“你這是什麼道理?”
“你要我講道理,我就跟你講道理。我老實告訴你,你在中都街頭碰到的那個小乞丐根本就不是我,而是蓉兒。讓你一見難忘的那雙眼睛,根本就不屬於我。”
楊康的表情卻像石頭一般僵住了,眼珠子轉了半天才道:“哦,那又怎麼了?”
“你,你現在後悔了吧?你既然喜歡黃蓉,那也不必委曲求全地跟我過日子了。如果你要自由,我就給你自由,大家好聚好散。”人生的痛苦,我已嘗的太多了。但無論如何,我還活著,我還年輕,世界這麼大。到處都是我可以去的地方。做人心胸要寬闊,阿門。
楊康跳了起來:“誰說我喜歡黃蓉了?誰造的謠?那個什麼小乞丐是誰,跟我沒有半點干係。我從來就不是那種看人一眼就,就要神魂顛倒的傢伙。我只是順口胡謅了這麼一句,原指望著你聽了會開心一點。你怎麼能這麼疑心我?”
難道困擾了我這麼久的心病,竟然只是他無意中的一句失言嗎?我的煩惱和傷害就只是一場笑話嗎?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確定你現在不是在胡謅嗎?你聰明機智勝過我十倍,我怎麼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楊康急道:“我現在所說的,句句是真。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清楚啊。你若不信,我可以發毒誓。如果我對黃蓉動過一分一毫不該有的心思,就讓我五雷轟頂,死無全。。。。。。。〃
我趕緊喝斷他:“行了,行了,快別說了。”我應該接著說“是我弄錯了,我不該疑心你,我相信你就是了”之類的話,可是我的那些內傷啊。。。。。。。。我不死心,又問:“除了這件事,你還有沒有什麼事情騙過我?”
楊康明顯鬆了一口氣,信誓旦旦:“再沒有了。阿沅,我真的不知道你會把我隨隨便便的一句話想成這樣,更不知道你會一直這麼憋在心裡。算了,你也好,我也好,耽擱了這麼久,總算把話撂開了。今後我們都要坦誠一些,互相體諒才是。”他往床鋪上一躺,笑道:“我先睡一會兒。你也過來吧。再休息一會兒。別再瞎想那些沒有的事了。”
我心裡可還堵著一口氣呢:“慢著,你剛剛說,你不是那種看人一眼就要神魂顛倒的傢伙。這話時真的嗎?”
楊康洋洋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又不是歐陽克,看見漂亮女人就範糊塗。感情是要慢慢來的。”
“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記得在趙王府裡家成親的時候,我跟你認識還不到兩天,那你對我豈不是虛情假意?”
楊康眼神閃爍:“我。。。。。。”看來答案很明顯了,
“就算你是為了救我才出此下策,也不用那麼急急忙忙地,而且還沒經過我的同意。你老是說,你打的什麼鬼主意?”
楊康吱唔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傢伙當時絕對是有所圖謀。
我瞪他一眼:“你剛剛還說要坦誠以待,原來又是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楊康趕緊坐了起身,神情緊張:“你保證不生我的氣。我就全都告訴你。”
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我保證。你說吧。”
楊康看我一眼,道:“那個時候的我的確還沒有愛上你。我剛剛知道自己的身世,煩惱苦悶,哪有閒心想那個?假意和你成親,一半是為了救你,一半是抱著拉攏你把你變成自己人的心思,一旦丘處機到來,指望你能為我說上幾句話。”
“原來是這樣,以你當時的處境,這樣想也很正常。還有呢?”這傢伙果然是騙了我的。我不收拾他才怪。
楊康道:“我真正覺得自己愛上你,是在,是在。。。。。。〃抓耳饒頭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