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
老胡對這陣法可謂是十分地熟悉,這陣法正是從老胡的山門之中流傳出去的,只是老胡終其一生都不曾修習過這等陣法,但博聞強記的老胡,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卻是依舊記得這陣法!
隨即便聽見老胡嘿嘿一笑:“臭小子,你知道不知道,這陣法說到底還是我門中的鎮門之秘法!”
張雲陽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也是不悲不喜,只是對著老胡淡淡地開口說道:“老胡,解開這陣眼過後,第一道大陣已經解開了吧?”
老胡眼睛裡充滿欣賞的看了看張雲陽,淡淡地說了一聲:“沒錯,正是如此。”
張雲陽沒有一刻停頓,而是對著老胡開口說道:“那我們現在就走!”
隨即便看張雲陽已是率先轉過身子去,繼而便是朝著那蜃的嘴巴之外衝了出去!
老胡也是絲毫都不含糊,急匆匆地趕緊跟了上去!
而下一刻,張雲陽已是重新衝上了這蜃的背脊之上,此時因這靈氣的缺乏,陰陽子母大陣的運轉已是極為緩慢。
頃刻之間,張雲陽已是一把將老胡給拉扯了過來:“老胡,你看看這陣法!”
老胡既然已經知道了這陣法是陰陽子母大陣,實際上也就知道了解開的方法。
只要將這上面的陣法全部解開,下面的陣法也就即將停止轉動。
因為這陰陽子母大陣其實是一個互相受力的陣法,上面的陣法是順時針旋轉,而在蜃的肚子裡的另一個雙生陣法,卻是逆時針旋轉!
只要兩個陣法當中有一個徹底的停止下來,那麼下一個陣法自然也就停止了。
老胡眯著眼睛,看著這陰陽子母大陣,下一刻已是靜靜地抬起頭來,對著張雲陽開口說道:“小子,我要借你血用一下。”
張雲陽頓時就是一愣:“我的血?”
老胡點了點頭:“對,只有你的血才有用!”
張雲陽沒有含糊,下一刻已是用銀刀將自己的指尖全部劃破,老胡更是絲毫都沒有猶豫,直接按住張雲陽的手指,繼而便是將張雲陽那精純無比的血液給取了出來,隨即便看老胡已是將這血液全部塗抹在了陣法之上。
老胡輕聲呼喚著張雲陽:“臭小子你過來一下。”
張雲陽輕聲走上前來,下一刻,便看老胡已是按著張雲陽的手,將他的手給按在這陣法之上。
隨即便看張雲陽的手上已經浮現出了一抹光暈來。
陡然之間張雲陽發出一聲悶哼來。
這聲音之中帶著一陣陣的呢喃,老胡此時正是透過靈識的交談,告訴張雲陽解開這大陣所需要的真言和咒語。
老胡的身體之中已經是全然沒有了靈力,若是想要解開這陣法,那麼便是需要張雲陽來動手。
下一刻,張雲陽已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只看他手心裡浮現出那一抹精純的白色霧氣來。
頃刻之間,白色霧氣已經是化作了最為精純的靈氣,衝著這陣法下的黑色符文開始灌溉,就好似是將這黑色符文給灌滿了靈力一般。
繼而便看張雲陽的靈力在不斷的流淌著,不多時的功夫,這些黑色符文之中已全都是張雲陽的靈力。
散發著一陣陣微弱的光芒。
這符文其實尚未開啟,只看老胡在張雲陽的耳邊輕聲耳語,張雲陽也是一一的將這些真言全部記了下來。
隨即便看張雲陽的身子陡然就是一動,下一刻已是將周身的全部靈力都已經調集了起來。
只聽見張雲陽發出一聲怒吼來,剎那間這已經被灌滿了靈氣的黑色符文就在這一瞬之間開始閃動。
“呼!呼!呼!”
一陣陣的聲響就好似是如同晴天霹靂,陣法隨即猶如是剝繭抽絲一般,遞次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