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近在眼前,岳父的性器卻緊緊貫穿進他的身體,享受地晃動。
“明天我們全家去吃飯,我知道一家飯店的海鮮很不錯……你們會不會要個孩子?”他說,一邊抽送。
“她會醒的。”奧登說。
“她不會醒,”伯瑞安冷冷地說,“她和她母親一樣,不該看到的絕對不會看到,她們這種女人永遠都是幸福純真的……”他撫摸他的短髮,“她的父親就得負責保護她們,他死了我來接班……”他邪惡地低低笑起來,“我大哥喜歡她們,把她們擺在至高無上的位置,然後跟我說,‘你也該去結婚,她們是可以淨化靈魂的天使!’媽的!他為了這些‘天使’殺人,傷害所有她們以外的人……”
奧登抓著床單,緊盯著戴茜祈禱她不要醒過來,伯瑞安第一次對他說如此多的私事,當然,這傢伙變成這樣想必有一堆的原因,但那並不在奧登感興趣的範圍之內。他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他可以忍耐,因為很快就要結束了。
他將和戴茜遠走高飛,他們已經制定好了計劃,伯瑞安並不知道他的賬戶——裡面還有一千萬“定金”呢,他們什麼也不帶就可以開車上路了!他會和她過自由的生活,習慣了之後,覺得有這樣一個女人培在身邊也是件不錯的事。
這將是最後一次,他暗暗想,我可不管他有什麼悲慘的過去,但我們不是他變態愛好的犧牲品。
伯瑞安回到房間,雖然剛剛做了愛,可他並不疲憊,他甚至很慶幸他們回來得如此是時候,解決了他早晨的性慾問題,今天會是美好的一天。
每一次,當他把精液射進奧登體內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強烈的滿足感,那種滿足甚至超過性慾,如果可以他簡直想整天沒完沒了地幹他,讓他身體裡塞滿自己汙穢的東西。
臥室裡掛著戴茜和奧登的結婚照,他喜歡這張照片,那真可謂是一對璧人,幾乎每個看到這照片的人都稱讚他的福氣,這是該放在婚紗攝影店裡展覽的典範。
戴茜一身潔白的婚紗,勾勒出纖細的腰身,蓬起的裙身看上去有些活潑,金髮散下,設計師別出心裁地給她戴上一束花環,讓她像個童話裡出來的小公主。她身邊的男人身材欣長,玉樹臨風,俊挺的五官散發著男性的野性與魅力。他的一舉一動都像在勾引別人,卻又帶著孩子般肆無忌憚的邪氣,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睛的性感。
彷彿從小說裡走出來的一樣,他想,一想到自己剛才在那位美麗新娘的床上,在她的身邊,狠狠幹了那個英俊的新郎,一邊談論著全家和睦地去吃飯的問題,他都興奮的手指發抖!
是什麼時候開始產生這種衝動的?那種可笑的幸福的假象背後的齷齪是最讓他戰慄不已的素材,那種黑暗與邪惡讓他著迷!
也許因為所有他喜歡的,甚至只是接近的人,都會被歸為骯髒變態的族群,被蔑視和剷除,僅僅因為他喜歡男人。也許因為那樣的壓抑太過長久與絕對,那樣關於男女間正常的幸福被說得太過光明與美好,所以在看到母親被父親掐死,她的面孔變得醜惡、生命一點一點流失,直至變成一具屍體時,他只覺得好笑。
看,你們的言論是錯的,他想對所有的人這麼大聲說。雖然他只能躲在櫃子裡一聲不吭,但他笑得肚子都疼了。
當他的哥哥準備和一個女性結婚,要他幫忙殺死對他苦纏不放的同性情人時,他笑著表示一定會辦好,他記得那人聳了聳肩,“我會和男人玩玩,可是隻會愛女人。”
他微笑,這些事情已經不再會讓他作嘔,他對此用有著濃厚的興趣。
他記得他第一次看到戴茜,金色長髮的小女孩,純淨的淺灰色的眼睛,像個小小的芭比娃娃,她的眼神就像她母親一般純淨,天真無辜的讓人憎恨。那時,他就很想讓她看到那個男人死時的眼神——她的父親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