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避免了。”奧登說。
戴茜感到混亂的腦子中像有無數的無數的鳥在飛舞和尖叫,這會兒它們終於有了降落的趨勢,她的眼中慢慢清晰地映入床上的景象,她父親的分身正全數沒入奧登的身體內,她的丈夫雙腿大張著,兩個男人在淫亂地晃動,發出情慾的喘息,那曾是她無比熟悉的身體……
她靜靜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冷靜下來。也許那是某種極度絕望時的冷靜,絕望的感覺並不像想象中那樣糟,她覺得很清醒,她解放了。
“戴茜,你喜歡你丈夫這個樣子嗎?”她的養父問。
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冷冷地開口,“我完全沒有興趣。”她灰色的眼睛像毫無情緒的玻璃珠,“我碰到了兩個混蛋男人,就是這樣。你們可以繼續這些無聊的把戲,不過我比較傾向於我們討論一下接著該怎麼辦,你是不是準備殺我們……”
“你怎麼能毫無感覺?”伯瑞安不可置信地說,“我幹了你的丈夫,你現在怎麼能說毫無興趣——”
戴茜皺起眉,“伯瑞安,顯然你的神經有問題,你也許需要精神醫生。至於你,奧登,你除了錢什麼也看不到。”
奧登大笑起來,他感到自己胯下那人將要爆發的堅挺已經變得毫無精神,萎軟下來。“別這麼說嘛,寶貝兒,我很喜歡你。”他笑著說,他的妻子真是個可愛的女人。
身上的男人顯然應付不了這個局面,他不知所措地看著這一幕。戴茜不屑地說,“為了兩千萬你也許願意去愛一隻母狗,但那可不關我的事了,我想盡快結束這種糟糕的狀況,為什麼我總碰到這樣的混蛋男人!”她說。“我想去喝酒,跳舞,尋找別的不那麼齷齪的東西……”
“你他媽以為外面會有好男人,會有正直純潔的婚姻嗎!”伯瑞安像被刺了一劍般大叫道:你父親殺死以前山盟海誓的情人,是他把對方拖下水,讓他一無所有,後來卻因為要結婚而殺了他!我父親殺死了母親,因為她要和他離婚,他不願把財產分出去!每個人都在說什麼偉大的愛情,每一個人都打著自己的算盤!一旦有利益上的衝突,那些在神面前的誓言就變成一堆下流無恥的笑話!”
戴茜靜靜看著他,眼神毫無波動。“你太認真了,伯瑞安先生,”她翹翹唇角,“而且顯然你碰到了一堆混蛋,但你憑什麼說外面就沒有一個好人了,不,有大把的好人,我會去找給你看,如果你不殺我的話。難道你指望你幹了這些後,我性情大變一輩子只鎖在房間裡養貓?或是蒙上面紗進修道院?”她奇怪地看著他,“不,我只是發現我經歷了一段失敗的婚姻。我會離婚,然後重新開始。”
“不,不!”伯瑞安神經質地喃喃低語,“你不能這麼說,你不能……你們是夫妻,你不能這麼無視這段關係,你不能如此毫無反應、毫無顧慮……我……”他看著身下的奧登,那個人譏諷的眼神像刀一樣刺得他打了個機靈!
“結婚後我有過別的床伴,我猜他也一樣,沒人會一輩子只和一個人睡覺。”他的女兒繼續說,“所以他上床的物件是男是女對我並不是那麼重要,你以為我真正看到你上他,對我會有什麼影響?”她冷冷地說,盯著那個男人。她簡直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她看到他眼中的絕望與隱約到來的崩潰前兆,她知道她踩到了他最疼的地方,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她知道那是要害,於是她毫不留情地踩下去!
伯瑞安的手無意識地撫摸——或者說是摸索——著奧登的身體,“不,不,你不能這麼說,你沒權這麼說!你是不該有任何塵埃的公主,你不可以成為那些下流卑鄙的人,你可以痛苦和折斷,但你不可以……你沒權利……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他的雙手繼續在奧登身上摸索著,“你必須痛苦,你必須尖叫,你不可以無動於衷,你不可以……”
他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