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王箏定了親,沈家便把目標放在了三孃的身上。
所以飯後,李氏便將薛氏已經三娘等人都留在了正房喝茶。
“你們聽到了剛才我與沈夫人的對話?”李氏的眼睛盯著三娘,看不清喜怒道。
三娘知道,這事瞞不了,也沒有必要瞞,便鎮靜地點了點頭。
李氏見了,眼眸中到是露出了笑意:“你們這些小滑頭”雖是罵著,但是語氣卻是親暱寵溺的。
三娘想要開口問一問李氏關於沈家的事情,但是她終究是沒有開口,李氏不比薛氏,李氏是真真正正的長輩立場,三娘不想讓李氏覺得她不守規矩。
只是她不好問,王箏卻是皺著眉頭開口了:“沈家這是怎麼回事?找續絃找上我們家的嫡女了?她們還真好意思開這個口。當我們王家是那個犄角旮旯裡的破落戶呢”
李氏瞪了王箏一眼:“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這種衝動的脾氣。”
王箏不以為意道:“這不都是自家人嘛,在外人面前我自然不會這樣。”
李氏無奈地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再責罵,王箏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確實是做的很好的,她並非是刁蠻任性什麼也不懂的千金小姐。相反,該聰明的時候,她絕不蠢笨。
“剛剛嬸母不是已經拒絕了嗎?我們只要說做不了主,想必沈家也不好相逼吧?”薛氏對這些事情還有些懵懂,不會她盡力在學。
三娘皺了皺眉,撫了撫襽群上的蘭花邊,沒有說話。若是以往的話,沈家到還真的不好太過相逼,畢竟如王箏所說,王家不是什麼上不得檯面的破落戶。
只是,如今……
果然,李氏也嘆了一口氣:“原本到是這個理兒,只是……正逢二皇子喪,聽說宮中太后與皇上對皇后很是體恤憐憫,若是這當口兒沈家有所求,恐怕……”
薛氏聞言看了三娘一眼,也是愁眉苦臉。
三娘其實到並不在乎是不是續絃,她在乎的是剛剛孫金生的話。
“好了,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們這些長輩們來操心,你們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也不知道害臊,箏兒你帶著她們一邊而玩去,我與你三嫂說說話。”
李氏不想在孩子們面前談論婚姻大事,剛剛也是正好讓三娘她們偷偷聽了,才提了兩句的。
王箏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終究還是帶著三娘幾人避到一邊的偏廳去了。
三年幾人是在溫家園裡用過晚膳才回去的,三娘,五娘,薛氏還是同乘一車。等回到了內院,五娘先告退回去歇著了,三娘卻是藉故多留了一會兒。
薛氏知道三娘是有話想要對自己說,便將丫頭們都打發了,只留了沉香在身邊。
“母親,叔祖母是怎麼看待沈家的提親的?”三娘也不拐彎抹角。
薛氏原本以為三娘會不好意思開口相問,正想著自己要怎麼想委婉地將意思透露出來,不想三娘卻是這麼直接就問出了口,薛氏打量了三娘一眼,見她臉上並沒有尋常女子談及自己婚事的時候的羞澀,不禁有些稱奇。
見三娘認真地等著她的回答,薛氏便道:“嬸母說我們不鬆口就是了,只要……別碰上上頭的旨意。”薛氏指了指宮城方向。
三娘覺得李氏並不像是迂腐之人,應當不是特別在意身份的事情,為何對與沈家結親這麼抗拒?除了沈家的外戚之外,是不是李氏也知道些什麼?不然以她之前的聽聞,這位沈公子也是一位如蘭芝玉樹一般的人。
“母親,沈家的公子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疾?”三娘試探道。
薛氏看了看周圍,見只有沉香在門口邊坐著,便小聲道:“我之前沒有聽過關於這位沈公子有什麼不好的傳聞,不過嬸母今天話裡的意思,似乎是嫌那位沈公子性格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