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20歲了,連少年的歲月也過了,是一個青年了,即使他比起同齡人,由於經歷,心性因為太過明淨顯得幼稚了一些,可這個不妨礙他能為自己的人生做決定了。
“嗯。”我點頭答應了慧根兒,這次的冒險之旅,是一定少不了慧根兒的。
慧根兒也不說話了,估計心裡還難受著,而承心哥卻咳嗽了一聲,看樣子是有話要說。
他取下眼鏡,用手指淡淡的撣去了眼角的一顆淚珠,然後才說到:“承一,我也覺得最後一下的顛簸是有問題的,可能水裡出現了什麼東西吧。”
我點頭,說到:“這個不重要,畢竟是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師父他們也應該是平安度過了,你還有什麼發現嗎?”
“不是發現,是肯定的事情,在這條江面下,應該藏有重要的藥材或者是植物。”承心哥說話的時候,眼神努力的想表現的淡然,可是微微有些顫抖的嘴角出賣了他,他的內心同樣不平靜。
“為什麼那麼肯定?”我皺眉問到。
“只因為師父那一句話的原話,我們在平時是這樣對話的,師父老是會跟我說,現在的環境不比從前,但是大好山河還在,只要大好山河在,就總會有那麼一些深藏的‘靈藥’還未滅絕,但是我們醫者仁心,對待藥材也應當如此,那就是要留一線生機。”承心哥慢慢的說到。
“就和龍墓裡那些人的做法一樣?”我揚眉問到。
“是的,接著師父說,讓我記得他的做法,接上面的話,就不難肯定,在這裡他一定得到了什麼,而他的做法是留生機,說明他得到的東西那裡還有,讓我記得去取。”承心哥異常的肯定的說到。
而我們都知道,承心哥這個說法應該就是答案了,這樣聯絡起來,是絕對說的通的。
那麼我師父留下的話,我下意識的敲著額角,心中那個答案明明呼之欲出了,卻總是覺得還差一點點契機去捅破那層紙。
“承一哥,承心哥這麼說,我心裡有一個非常不確定的看法,好像也有點兒底氣了呢。”開口的是承真。
我一下子轉頭,問到:“怎麼說?”
承真卻搖頭說到:“現在不確定,我說出來怕你們白認真一場,承一哥,你重新放一次剛才那段兒,我多看看,或者是有答案的。”
“好!”那有什麼說的,我趕緊快退了影碟,又重新放起了那一段兒。
看了一次之後,承真搖頭,沒有說什麼,要求我再放一次,我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沒有半點兒催促承真的意思,又把影碟放了一次。
就這樣,一直來來回回的看到了第五次,承真忽然說點:“承一哥,快點摁暫停。”
我一聽,心裡知道承真一定看出來什麼了,幾乎是閃電般的速度摁了暫停鍵,影碟的影像停留在了一段兒風景上。
那是師父和我說話之前,胡亂拍攝的一些風景,鏡頭因為晃動,陡然按了暫停,還顯得有些模糊不清的樣子。
承真走到承清哥的大電視面前,眉頭微皺,然後死死的盯著那個畫面,一張臉都快貼進電視裡了,我們幾個也屏住了呼吸,憑直覺,我們知道承真的這個線索,應該是非常的關鍵!
就這樣,承真幾乎是盯著電視看了一分鐘,然後開口指著江面的一點兒上說:“這裡有問題。”
我也學過一些風水知識,會看一些山脈水流的走勢,因為承真說有想法,我在重放的這幾次,也曾暗暗的注意了一下。
卻發現這裡的風水什麼的,稀鬆平常,沒有什麼特別值得關注的地方,承真到底是看出來了什麼問題?
而承真的手指的地方,卻是一個小小的漩渦之處,漩渦一般都理解為江面下的地形影響,她是要拿一個漩渦跟我們說什麼?
我們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