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腹誹的一句,我是男人,他的容貌對我可沒殺傷力。
如月懶得理會我們兩個傢伙,只有她表現的像個正常人,臉上全是擔憂的神情,思量了半天,忍不住對我和承心哥說到:“三哥哥,承心哥,這個鎮子這麼詭異,葛大爺都沒提起過,這事情會不會我們三個人不行啊?不然過了今晚,我們聯絡大家再來一次?”
我搖頭說到:“探查的時候都那麼大張旗鼓,恐怕是不行的。”
“這裡又不是真正的鬼打灣,咱們三人能行的,小如月。你不相信自己,也應該相信那頭能打的野獸,還有你的胖蟲啊。”承心哥溫和的安慰著如月,只是他說話越來越惡趣味,一聲小如月讓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卻淡定的很,我估計他這風格是在靈魂深處受了嫩狐狸的影響。
如月還是有些不安,畢竟女人對詭異的事情抵抗力總是比男人要害怕一些。。。也在這個時候,院子裡想起了開門的聲音以及有些踉蹌的腳步聲,我忍不住推開窗戶看了一眼,發現是那個老頭兒拎著一瓶子酒,嘴裡念念叨叨的回來了。
看見乾淨整潔的院子,他嘴裡唸叨了一句不知道是什麼的方言,然後轉身又歪歪倒倒的往外走,走了兩步,他又像想起什麼來了,轉過身仔細的打量起這個院子來。
在這時候,我們三人已經走出了屋子,主人回來了,我們還縮在房間裡,多少有些不合適,雖然只是交易,畢竟這是第一天,我們還是得表現的禮貌些,否則在這鎮子上,我們就真的只能住大街了。
“你們打掃的?”月光下,那個老頭兒說話的聲音,顯得有些大舌頭,但他的思維還清晰,顯然不是醉得太厲害。
那語氣雖然不屑,但藉著月光,我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絲感動。
我沒有說話,倒是承心哥在我身後靠著牆,抱著胸,懶洋洋的說了一句:“你這裡不打掃,跟住垃圾場都快沒區別了。”
“反正你們打掃了,我也不會少收錢的。”老頭兒撇過臉,想努力裝得硬氣和不在乎,可是他側臉掛著的一滴晶瑩剔透的東西卻出賣了他。
我看著這老頭兒,忽然就有些好奇,這個鎮子上的人冷漠無比,這老頭兒不僅冷漠還有些無賴,為什麼打掃一個屋子能把他感動成這副模樣?
但顯然這個老頭兒是不會給我們答案的,他的酒好像也醒了不少,他用自以為我們看不見的動作抹了一把臉,然後大踏步的朝著他的屋子走去,接著重重的關門,再沒有了動靜。
“怪人。”承心哥聳聳肩,評論了一句,然後轉身進了屋,我也跟著進了屋,只有如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老頭兒關上的大門,才跟隨著我們進了屋。
吃過乾糧,閒聊了一會兒,夜就不知不覺的深了,7點多久沒有任何動靜的小鎮,到了現在9點多,就更加的安靜了。。。我們也適應了這種安靜,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陪著如月一起去老頭兒的廚房燒了一些熱水,準備洗漱過後,就休息了。
按照安排,如月一個人住西廂房,我和承心哥就住在東廂房。
因為如月一個人害怕,所以在等著水燒開的時候,一定要我陪著,在這過程中我們說著閒話,冷不丁的就聽見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回頭一看,是那個老頭兒來到了我們的身後。
他看著我們,也不說話,弄得我倒是非常的詫異,忍不住問了一句:“您有事兒?”
他還是不說話,從懷裡掏啊掏的,然後掏出了兩張皺巴巴的百元鈔票還有一些零散的散鈔,一把塞在了我的手裡,語氣有些生硬的說到:“現在是晚上9點多,你們連夜離開吧,我不收留你們了。你們給我的錢,我用了四十七塊錢買酒喝,買下酒的東西吃,沒錢還的,但你們下次來,找到我,我一定會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