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無視她,而是對波切大巫說到:“你們不是想要我嗎?我來了,可來的目的是為了我的朋友,我朋友在哪裡?”
波切大巫用異樣的眼神看了我幾眼,才不疾不徐的說到:“你覺得你到了寨子之後,還有什麼本錢威脅我嗎?“
我冷笑了一聲,然後很是認真的對波切大巫說到:“我是一個瘋子,真的!我一發瘋會弄死自己,不管用任何方式。”
我料定了活著的我,比死去的我對波切他們有意義的多,所以我當然有些威脅他們的本錢,我在賭,賭他們是不是敢賭我會不會弄死自己!畢竟酥肉和沁淮對他們的意義不大,他們存在的價值不過也只是為了引我上鉤。
波切的神色變化不定,過了半天他才說到:“我不喜歡被人威脅,可是你的確成功了。你的朋友就在那屋子裡,兩天後,我來找你,那時候你想讓他們離開也可以。不過,你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相比於漢人,苗人是一個直接的多的民族,他們對陰謀詭計的愛好遠遠沒有漢人那麼狂熱,這個波切說話真的很直接,可我也沒有奢望自己來了這裡,能過什麼好日子。
可為什麼要兩天後?我望著波切走得急急忙忙的背影,覺得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波切走後,剩下的那些苗人對我可沒那麼客氣,幾乎是像趕鴨子一樣的,就把我趕進這座吊腳樓,相反,他們對凌如雪倒還保持著幾分客氣。
我心裡酸酸的想,壓寨夫人吧,待遇就是不一樣!該死的凌如雪為什麼不開口否認些什麼?難道她對補周是青梅竹馬,芳心暗許?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胡思亂想,可現在卻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酥肉和沁淮,我怕他們受到了折磨,另外我好幾年沒見過他們了。
進了吊腳樓,那些苗人就走了,我叫住其中一個,問到:“我的朋友在哪兒?”
他用半生不熟的漢語回答我:“你自己不會找嗎?”然後也走了,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個寨子的苗人對於漢人好像充滿了敵意。
我懶得計較,待他們走後,我就拉著慧根兒,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開始尋找,終於在倒數第三個房間門被我踢開的時候,我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我的手都在顫抖,我的兄弟,好在你們平安。
可這倆傢伙完全不知道我的到來,大白天的,竟然睡得像豬一樣沉。
——————————————————————————————————————————————————————————————
大大的客廳裡,我們圍坐在火塘前,酥肉對著我哭得跟個女人似的,而沁淮要好一點兒,但兩個眼圈也是紅紅的。
凌如雪依然是那副平淡的表情,慧根兒則殷勤的幫酥肉擦著眼淚,至於我,儘量維持著冷靜的任酥肉和沁淮宣洩情緒。
在兩年前,我設想過很多次我們兄弟相見的場景,卻不想在今天,這兩個傢伙被我一叫醒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哭,酥肉是逮著我的手臂大哭,而沁淮則是不停的掉眼淚。
想著凌如雪一個人在客廳等著,我覺得不好意思,好容易才把這兩個傢伙帶到客廳,可沒想到他們還是哭。
他們越哭,我的拳頭就捏的越緊,到底是什麼樣的非人虐待,才讓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哭成這樣啊?
又是幾分鐘過去,這倆傢伙才平靜了一點兒,可我眼眶卻紅了,我忍著,問到:“你們捱打了嗎?”
他們搖頭。
“你們被下蠱了?”
搖頭。
“被辱罵了?”
搖頭。
在我問了好幾個問題之後,沁淮才說到:“承一,有煙嗎?給根兒煙。”酥肉也跟著要了一根兒,直到香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