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斜視,而我吊兒郎當的倚在牆上,毫無顧忌的和江一對視,只不過江一的目光平靜,還帶有一種莫名的壓力,只是對視了幾眼,我就莫名的站直了身子,莫名的不敢那麼吊兒郎當了。
這樣沉默了有一分鐘以後,江一開口了:“陳承一,路山給我彙報工作,你一定要賴著跟上來做什麼?”
路山依舊是那副目不斜視不說話的樣子,我則說到:“我就是跟來看看這頑固不化的小子會不會說我什麼壞話?”
“頑固不化?”江一沉吟了一句,然後望著路山忽然說到:“頑固不化為什麼這次萬鬼之湖的行動,事前我沒收到一絲風聲?反而是事後,才從別的渠道先得到的訊息?”
說完這話,江一站起來,望著路山說到:“給我一個解釋?”
路山裝作猶豫的看了我一眼,而江一則對我說到:“這是擺明要說你壞話了,你還是先出去等著吧?”
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根本是不容拒絕的,我假裝拖拖拉拉的出去了,然後站在了外面的走廊上,點燃了一支菸。
路山要怎麼說,我心裡是知道的,因為路山在之前就和我商量過,他的辦法不是太靠譜,至少我覺得騙不過江一,所以我出了主意,讓他把一切先推到我身上再說。
在這之後,我會假裝多多少少和路山有了一點兒感情的樣子,而路山則表態無限的忠於江一,我們才有繼續走下去的可能。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安排我和路山的定位,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只有做成這樣才是可行之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莫名的我有些緊張,腳下的幾個菸蒂就已經說明了問題,就在我快失去耐心的時候,路山出來了,神色非常的不好看,但他悄悄的對我比了一個手勢,那個手勢是代表一切還算順利。
“你可以進去了。”路山對我說到。
我點頭,朝著屋內走去,在擦肩而過的時候,路山異常小聲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很奇怪,他沒提要見陶柏,反而很有可能要和你走一趟。”
我不動聲色的和路山擦肩而過,走進了江一的房間中。
房間裡,江一正在穿外套,一邊扣扣子一邊對我說:“承一,萬鬼之湖大概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你陪我去一趟萬鬼之湖吧?”
“現在?”莫名的,聽著江一說這話的時候,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一股子危險的感覺一下子在我心中爆炸,潛意識裡已經在瘋狂的叫喊,不去,不要去!
但是江一此刻望著我,那目光有一種我說不出的意味,又在提醒我,我拒絕了一樣後果會很嚴重。
這種進退都是危險的局面我第一次遇見,但我還是沒有忘記我答應過路山的事情,幫他拖延時間,現在江一沒有提陶柏,不代表之後會不提。
冷汗打溼了我的手心,我裝作輕鬆的把手放進了褲兜,一副不解加不耐煩的表情對江一說到:“現在?你叫我就是為了讓我陪你去一次萬鬼之湖?換誰不行啊?這大晚上的。”
江一見我說話了,終於收回了目光,繼續繫著他的扣子,然後說到:“就你了,為什麼要別人?和我在一起,你還怕什麼?如果你行動以前,通知了我,在萬鬼之湖也不會那麼狼狽。”
他的話沒有任何的理由,但不知不覺就把我和他的關係定位在了某種程度,一起去一個地方一點兒都不奇怪的程度,如果拒絕,才顯得我奇怪了。
我沒有退路了,或許本身因為陶柏的原因也退卻不了,所以我只能答應了。
江一非常的乾脆利落,穿好衣服就帶著我徑直出門了,走到大門,聽他的隨行人員彙報,我才知道他已經問鄭大爺他們借了船,原來他一開始就是這樣打算的,是為什麼呢?
江一走在前面,不回頭,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