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廢話,老子從小練武是假的?面對著衝過來的補周,我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
事實證明,補周是不可能打過我的,不到兩分鐘,這傢伙就被我抽得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他是比普通人要強壯了許多,普通人要被我這樣揍,早躺地上去了,難得他還能好好的站著。
估計是被我打出了怒火,補周大吼了一聲,下一刻他一把扯掉他的頭巾,然後一翻手,一條長得恐怖之極的蟲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這條蟲子長得像蠶,可是五色斑斕,還有一對透明的翅膀,和誇張到不合比例的前鍔,我知道苗疆有一種出名的蠱,叫金蠶蠱,可這只是一種統稱,事實上指的是,他們培養的各種類似於蠶的,功效,毒性各不相同的蠱蟲。
當然,不上檔次的只能叫做蟲蠱,或者蠶蠱,只有到了一定的檔次,才能被稱之為金蠶蠱。
這種蠱蟲非常特殊,是苗疆的不傳之秘,一般培養出來一條,都多用於本命蠱,它們絕對不是蠶,倒像是各種蟲子的拼接,集於大成!
在我眼前的這一條,應該就是一種金蠶蠱!
打不贏就開始動用蠱術了嗎?我冷笑了一聲,卻不想凌如雪站了出來,對補周喝到:“補周,你若要鬥蠱,那就讓我和你來吧!”
補周只是目光兇狠的望著我,對我喝到:“你要承認你是一個縮在女人背後的軟蛋,我就收了這蠱。哈哈哈哈。。。。”
這哪裡是我個人的問題!你是欺負我道家鬥不過你苗蠱嗎?要拼著兩敗俱傷,誰也不會怕了誰!
師父一向不允許我用道術爭強鬥狠,從小到大教與我的法術也只中正平和大氣的法術,從不是與人爭鬥的法術,這三年師父離開了我,一切典籍隨我翻閱,所以我對很多法術瞭解了不少,確實也能施展不少,這補周要如此與我鬥狠,辱我道家無力,那就讓他見識見識吧。
我一把拉開凌如雪,說到:“不要忘了我是這一脈堂堂山字脈傳人,與人鬥法,不會假借他人之手。”
說完我凜然不懼的站在場中,一個法訣掐好,以一指點眉心,一指朝著補周,根本不去管他手中那蟲子,腦中存思,開始唸唸有詞起來。
我施展的是一種咒術,再說明白一點兒是一種詛咒術,道家的詛咒術非常的神奇,但大致也可以分為兩種,一種不見其人,只知人生辰八字,出生地點,就可施展的。
一種就是面對面可以施展的詛咒術,只要一腔心思全部繫於你要詛咒那人身上,那麼咒術就會在那個你所想的人身上起效。
這種面對面的詛咒威力可大可小,還可以藉助各種符,法器,我雖衝動,但也不想一上來就殺死補周,我也沒殺過人,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所以就這樣直接施法了。
隨著我快速的念動咒語,周圍開始起風,那是煞氣,陰氣聚集在我身邊的表現,在任何地方都有煞氣和陰氣,只是很陽氣,和氣形成了一種平衡,或者被壓制,普通人才感覺不到,詛咒術無非就是用道士特有的功力聚攏它們,然後用念力驅使它們,作用於人。
這種法術,由靈覺強大的人來施展,效果尤其快,
補周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他當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斃,苗疆下蠱方式萬千,最高階的無疑就是意念控蠱,但這不是人人可以做到,因為那對念力的要求到了一個極其強大的地步,那是需要巫蠱同修的,這和道家念力其實是相通的,畢竟道術也發展於巫術。
另外一種情況是以精血飼養的本命蠱,會和主人有那麼一絲聯絡,會接受主人反覆不停集中於身上的念力。
我不知道補周是什麼情況,但我看見補周沒有任何動作的,只是精神集中那蟲子身上,反覆在嘴裡念著什麼,那蟲子竟然就直直就朝著我飛來,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