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就快說唄,一直問我們曉不曉得做啥?”我催到。
“就是。”我二姐也急著聽。
“好好好,”我媽喝了一口水,回頭看見我爸也一副頗有興趣的樣子,忍不住點了點我爸的腦袋,繼續說到:“她兒子在鄉場上安家,鄉場上的事情她兒子就知道的多,那天我遇見她吧,我們就擺了一會兒龍門陣,她告訴我,鄉場上的郭二,不曉得咋了,從大概一個星期以前吧,變得特別能吃,早上能吃兩斤面,不到中午又喊餓,一到中午吃飯吧,能把全家六個人的一鍋飯,都給吃了,家人還沒吃到兩口菜吧,就看他狼吞虎嚥的又把菜給吃完了,那副樣子。。。嘖,嘖。。。我是沒見過,但聽著都覺得肚子漲得難受哦。”
我二姐望著我說到:“弟,你不會也變成這個樣子吧?”
我眉頭一皺,說起吃,我是比正常人吃得多的多,可趕這郭二的境界怕還是差一些,而且我每天的運動量也決定了我的消耗。。。。。
跟著姜老頭兒那麼多年,我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沒理我二姐,我望著我媽問到:“那晚上呢?晚上就不吃了?他這樣吃,沒撐壞吧?”
“郭二這個人咋成這樣了呢?那人雖然有些不務正業,可腦子卻是鄉場數一數二的活泛,那幾年那麼困難,他不務正業都能把家裡的生活撐起來,誰幹這跟豬一樣吃飯的傻事兒,他也不能啊。”說話的是我爸。
就因為郭二這人在鄉場上是頗有些名氣的,不止我爸媽知道,就連在鄉場上讀書多年的我和二姐也是有耳聞的,就因為他腦子活泛,聽說膽子也大。
“哎呀,你們聽我說完,具體他為啥這樣我不曉得,我就曉得他晚上還是一樣的吃法,你說沒撐壞吧?也撐壞了,聽說一般到中午吃完了就吐,人給撐的臉都白了,可吐完了還吃!劉嬸兒跟我說了,這幾天他家裡都不敢做飯了,因為那郭二啊,都撐到吐血了,估計胃都撐壞了,具體的劉嬸兒也不知道了,反正這事兒在鄉場上傳開了,因為這郭二的媳婦兒到處在給他問醫生,說是前天都給弄縣醫院看了,再不好,得送城裡去看了。”我媽講完了郭二的事。
我二姐聽完扭頭就問我:“弟弟,這郭二是不是修煉不到家,就撐壞了啊?”
我很難跟我家人解釋這吃東西多少,並不是修煉成功與否的標誌,只是我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含糊的跟我二姐說了一句:“他這可不是在修煉,怕是得了啥怪病吧?挺奇怪的。”
我二姐有過一段‘恐怖’的回憶,其實心底也挺敏感的,有些小心翼翼的問到:“弟弟,這郭二該不會闖到那個東西了吧?”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媽就說話了:“不會,不會,我當時也那麼想過,可是劉嬸兒說了,那郭二清醒的跟什麼似的,就吃飯不正常了,這根本就不像闖到了那個東西。”
“嗯,是這樣子的,就是一種怪病吧。”我也說到,其實我心裡知道這事兒不可能那麼簡單,這些年和姜老頭兒相處,聽他說過不少奇怪的事兒,這世間的東西千奇百怪,闖鬼之事兒也就是一般的小事兒。
不過,我家裡的人只是平凡人,我是不能讓他們知道那麼多的,也不想他們知道那麼多,早些年因為我,他們已經受足了‘驚嚇’。
郭二的事情就談論到了這裡,我也儘量沒去想,安安心心的和家人在一起過了一段溫馨的時光,這樣的日子隨著我15歲的臨近,怕是過一天少一天了。
第二天很早,我就回了鄉場,因為還要上學,我那功課姜老頭兒是督促著的,我是不敢怠慢的,雖說現在少了劉春燕那個緊箍咒。
對的,劉春燕已經到鎮上去讀書了,人家可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我大姐就是她的目標。
到學校上了幾節課,中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