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麼特殊的燈,臨時掛上去的,而房間卻透著一股老舊的味道,一看像是鄉間的民房。
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消毒水味兒,而我躺在一張船上,蓋著白布,脖子以下的地方被遮擋著。
身體又傳來一陣疼痛,感覺是有針從我的傷口面板處穿過,我忍不住‘嘶’了一聲,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傳來了:“臨時下令,準備的也匆忙,條件有限,麻藥準備的不夠,不,應該是我沒料到你清醒的那麼快。”
她在說什麼啊?我一片迷茫,然後才反應過來,感情她是在給我做手術?我沒回湖村?那我的同伴們呢?我。。。
想到這裡,我心裡大急,卻又動彈不得,而這個女的,應該是醫生,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又抓緊時間縫了幾針,疼得我冷汗直流。
“說話可以分散注意力,你也可以嘗試著和我說話的。說起來,你們這些真正的道士和尚,身體素質簡直超出了常人的想象,這幾處槍傷,雖然避開了致命處,但普通人要撐那麼長的時間,中途還被水泡過,還能活命就算奇蹟了,你倒好啊,連輸血都不用就撐過了。不過,回頭可得好好補補。”說話間,她哪裡還等我說話,簡直是飛針走線的,讓我疼的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哐當’一聲,是鑷子扔出盤中的聲音,有一個護士來為那個女人擦汗,順便也我擦了擦汗,然後給我掛上了吊瓶,在這個過程中,那個女人好像很疲憊似的,扯下了口罩,坐到了一旁,靜靜的看著。
等待著護士做完了這一切,她才開口對我說到:“子彈都取出來了,你已經沒有大礙了,因為每一顆子彈都避開了要害,你得感謝開槍這個人的手法如此準確,而且對人體還有深刻的瞭解,5槍,沒這種巧合,如果不是手法準確,你總得留下點兒傷殘和後遺症。”
意思是我該感謝江一?我望著那個女人,儘管我說話很艱難,但還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啞著問了一句:“你,是江一的什麼人?”
“我不是江一的什麼人,他是高高在上的部門老大,我只是一個屬於特殊部門的小小醫生,偶爾為特殊人士處理傷勢。昨天做了一夜手術,白天還沒睡多久呢,就被叫到這鄉下,為你處理傷勢。”那女人說話間喝了一口水,然後說到:“不過,你這情況是非常好處理的槍傷,不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傷勢,還得用特殊的辦法,也算不是太難為我吧。”
說完這話,她放下了杯子,支走了護士,然後走到了我的面前,表情忽然變得非常嚴肅,輕聲對我說到:“一個月時間,你最好想盡辦法養好傷吧。你以後就沒那麼輕鬆了,至少不能用陳承一這個身份明面上活動了,那樣會有無盡的麻煩。”
什麼意思?我瞪大了眼睛,想努力的問一句為什麼?
可是那個女人彷彿已經很疲憊了,打了一個呵欠,說到:“包括派我出手救你,也是部門對你最後的幫助,冒著極大的風險。你剛做了手術,不適宜太過激動,有人讓我轉告你,你的同伴們現在還活著,現在是安全的,你好好休息吧。”
聽聞這番話,我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我想喊住她,可惜她已經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轉身離去了。
剩下我,腦子裡一團亂麻。
——————————————分割線——————————————
一個星期過後,我已經勉強能下床活動了,而我也知道我身處的地方在哪裡了!
的確是在一個偏遠的鄉下,確切的說是離湖村不遠的一個偏遠鄉下。
這裡的人因為貧窮,幾乎有辦法的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全是老弱婦孺,村子中有一半的房屋是空著的。
我就在一處空房中,這裡的主人早在一個月以前就把房子租給了一個說是要來考察這裡地理情況的外鄉人,但我太清楚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