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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4 / 5)

巫醫大人拿藥就靠那幾個雞蛋了,你硬要留下。。。”

那邊,男人的咳嗽好像平息了一些,他喘息著說到:“平日裡也就罷了,但今天是補花的生日,我總想著煮幾個雞蛋給她,她小時候就盼望著生日的時候,一天可以吃兩個雞蛋,哎。。。。”

男人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那女人說到:“每年我們都讓人幫忙送去,可是每年總是動也不動的就退回來,她是不會原諒我們了,說不定以為我們是巴結她,這樣堅持也彌補不了什麼啦。。。”

聽到這裡,補花忽然覺得自己聽不下去了,整顆心就像被手帕包著,然後又有一雙手在使勁的擰著那手帕,疼得慌,她是不敢聽下去了。

那時的她沒有思考過很深沉的問題,就是本能的逃避,因為任何人的世界觀被顛覆時,首先面對的就是自我否定的痛苦,想努力證明自己是對的,不然就是逃避。

補花陷入了迷茫,陪紫紫時,也開始有很多時間發呆,紫紫彷彿對於一切的感情都不屑一顧,有一次補花嘗試著對它訴說內心迷茫的時候,換來的只是紫紫的一個思想表達,螻蟻的感情都是可笑的,他們的生命連目的都沒有,眼光也很狹窄,他們有什麼值得討論的?

換成以前,補花一定會深以為然,可是這一次,她卻久久的不願意回應,是真的沒有目的,且可笑的嗎?那那個母親是為了什麼,會有那樣滿足的目光?

迷茫的時間是痛苦的,補花再次變了,她以前只是冷漠,沒有感情,到了現在,卻是變得孤僻,愛一個人發呆起來。

沒人敢去詢問什麼,敢去詢問的人,就比如那些老祖宗,卻對這個漠不關心,在有了長生的追求後,除了關於聖蟲的一切,沒有任何事情是值得關心的。

補花想不出答案,也不甘心,不敢就自我否定自己的世界觀,她想著,再一次,再一次去看看那倆母子,或許她能知道一些什麼。

或者,這只是藉口,她只是單純的想再去看看那倆母子。

於是,補花走出了寨子,再一次下山了,依然沒有人敢詢問或者阻止她的行蹤,她再次到了那個小村,徑直走到了那倆母子居住的地方。

和往常一樣,她喜歡站在離那倆母子院子不遠的一棵樹下,透過那稀稀疏疏的柵欄,遠遠的看著他們,但這一次,她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因為她沒有看見那倆母子,卻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院子裡。

那個男人看上去很普通,普通的身材,普通的樣子,甚至有一些像一箇中老年的農民,他穿一件漿洗的發白的衣裳,就那麼隨意的站在那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灑脫,讓人感覺他站也站得那麼自然,讓人眼光移不開。

過了好半晌,補花才回過神來,怎麼是一個男人站在那裡?那倆母子呢?補花覺得自己很憤怒,很慌亂,就像一個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的人一樣,在失去以後,才發現,那個東西已經種進了她的心裡,一旦失去,彷彿整個心靈都空出了一大塊。

她不自覺朝前走了兩步,想詢問那個男人,那倆母子呢?又覺得應該把管理這個村的苗人拉出來問問,那倆母子到哪裡去了,可就在這時,那個小孩從屋裡跑了出來,然後微笑著對那個男人說了一句什麼,接著那個女人也出現了,只是微笑的看著這一幕。

補花疑惑了,卻不想那個男人的目光陡然轉向了自己,忽然用很大的聲音喊到:“你站在那裡半天了,其實你可以進來坐坐的。”

在這個村子裡,誰都知道補花的身份,沒有敢這麼隨意的對補花說話,加上這個村子的人畏懼苗人,他們哪裡又敢邀請苗人到自己的屋子裡來?

補花心裡湧出一種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的奇特滋味,一時間有些猶豫,她倒是沒有思考什麼身份的問題,只是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遠遠的‘偷窺’的人,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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