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血來。
早在見到張煙南跟前,她就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再後來被林若無隔了張煙南又傷了一次,之前還強自忍住,這時被張煙南一鬧,便壓不住傷勢,噴出血來。
張煙南本來還要和他羅嗦一番,見到她忽然吐出血來,不禁想到林若無在她出門時說的話,叫道:“哎喲,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那女子在吐了口血後,傷勢雖沒好,但血氣已經暢通了許多。見張煙南忽然關心起自己來,便不好意思再動手揍他,哼道:“死不了!”
張煙南尷尬的笑道:“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你傷的不輕啊!”
那女子似乎不聞他在說什麼,將馬牽到一旁,系在路邊的樹幹上,看了看四周,想來他們不會現在就追上來。走到張煙南跟前,張煙南駭然道:“你要幹什麼?”卻見那女子哼了一聲,解開了張煙南身上的皮帶子,低聲道:“你自去吧!”徑自到了另一邊,坐倒在地上。
張煙南身上少了皮帶子的負束反倒坐不穩馬背,掉了下來,摔得渾身痠痛,但比之先前已經好得多了,哼哼道:“這什麼破馬?”
那女子沒原沒想到張煙南會如此的虛弱,摔倒之後反到怪起馬來,當真可笑之極,好奇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張煙南活動一下身子,雖然摔得重,但比起在馬背上顛簸已經要好得多了,皺眉道:“你要知道麼?不過知道可對你可沒什麼好處!我看你還是找個地方養傷先!”
那女子哼道:“好希奇麼?你不告訴,那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又為什麼要去湖島山莊?”
張煙南笑道:“你不就是個女飛賊麼?我看八成是偷跑錯地方了。換句話說你是個笨賊!連地方都不會挑!”又得意的道:“我說得沒錯吧?”
那女子怒道:“你才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牽都了傷痛,呻吟出聲來。
張煙南見狀,連忙道:“好好好,你是個聰明賊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你被動氣!”看了看四周,現在天色還早,但他們趕了半天的路早就大明瞭。不過這地方看起來怪偏僻的,倒沒見到什麼人,不然被人見到他這副模樣,不嚇壞了才怪,活象是從監獄裡跑出來的囚犯,只不過他不是管家的就是了。
走了數步,又轉過身子,看到遠近不少地方都是積雪,到處白茫茫的一片,再看一路延伸而來的馬蹄痕跡,要是湖島山莊的人跟著痕跡後面,不免還是要追上他們。
那女子見張煙南忽喜忽憂,被一頭長髮遮住的面臉不時露出憂色,奇怪道:“你幹什麼?”卻見張煙南緩緩舉起手臂指想他們趕來的方向,一見之下心頭大震,頓時心如死灰,低聲道:“你去吧,不用管我!”
但見蜿蜒的來路上,只他二人兩行馬蹄痕跡延伸過來,再沒其他的痕跡,當可想象湖島山莊的人並不是傻子,見到這樣明顯的痕跡,那裡還會找不到他們?想起林若無臨別時說的話,再抓到她必不客氣,那女子心就寒了。
張煙南沉聲道:“咱們快走吧,我想他們應該就快要來了!”想起林若無對自己志在必得的信心,他可不想再落到他手中。
那女子試著站起身來,沒想到這一坐下再站起來可就困難了,苦笑道:“我傷得很重,沒數天休息跟本就走不了,你…?”遲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看來也不象是湖島山莊的人,要走就快走好了!”
張煙南想到自己好歹也是她帶出湖島山渣的,自問拋下她一女子獨自離去,自己還辦不到,也苦笑道:“那好吧,咱們就在這裡等他們來好了!”
那女子神色一閃,奇怪道:“為什麼?”
張煙南指著身上的鐵鏈子道:“你是有傷在身,我則是渾身無力,想走也走不了!”
那女子更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