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
聽說去年有個列在二等的高手覺著自己經過幾年的苦練,實力與等級不符,點了名要挑戰戴向,結果戴向飛身出列,只一個照面,那人便撲倒在地,旁觀眾人甚至都沒看清他怎麼出得手。
戴向此人慣使雙鉤,招數詭異,乃是陸氏雙雄死後南崇武林第一人高陽老叟的得意弟子。
闕良道:“陸少爺要是不信,咱們府裡的一等門客韓央聽說也是高陽老叟的弟子,只是學藝的時間短,不及戴向厲害,過些天府裡升等,你逐級打上去,找韓央過過招,就大體有數了。”
王十三眼睛一亮,升等要到年底,他等不及,不過可以私下裡挑釁嘛。
“姓韓的也使鉤?”兵器裡頭雙鉤難練是有數的,王十三接觸過用鉤的高手也不多。
那戴向平素將鉤收在袖子裡,他的鉤顯然較通常的要短,常言道“一寸短一寸險”,宣同方幾個說他招數詭異也就不足為奇。
宣同方道:“他不使鉤,使的是短劍。武器雖然不同,身法卻應該大差不差,如出一轍。”
冷興生還對王十三的家傳功法念念不忘:“陸少爺。吳豐出門,轎伕不算,前後六個隨行的都是頭等門客,我們這樣的,上去多少也是送死,不過陸少爺你不一樣,你有《明日真經》啊。若能練會了那個,只要不戀戰,誰也奈何不了你。”
其餘幾人齊齊附和。
王十三向來有些賤脾氣。旁人越勸他往東,他越是不去,說不定還要往西氣氣你,但這一次。難得他沒有拒絕。而是道:“不知來不來得及,我考慮考慮。”
燕白的家他一直盯著,又悄悄去了兩回,沒發現那老頭兒的蹤影,狀元橋他也等到吳豐下衙的時間又去了一趟,不但核對了文笙那幅畫,還專門認識了一下臉上有傷的“折桂鉤”戴向。
王十三準備透過韓央探一探那“折桂鉤”的底。
陳大人家名列“武一”的門客只有三人,這段時間比較清閒。還沒進臘月,加上大雪封門。三人就商量好了,大人不出門的時候,他們輪番在府裡坐鎮。
這天下午陳大人下衙回來,韓央和幾個相熟的門客交待了一番,出府回家。
他的家離陳府不遠,只隔了一條街,韓央走到僻靜處,正尋思著是不是轉去狀元橋那邊買點兒吃的帶回去,卻突然心生警兆,身後有人盯梢!
韓央心下電轉:“不知是衝著陳大人還是衝著自己,最近沒得罪什麼人啊,難道是因為年底升等臨近,府裡有人想以不入流的手段來暗算自己?”
不管怎樣,他可不敢把人引到家裡去。
韓央轉了兩圈,沒將尾巴甩脫,只好在無人處站定,取了短劍在手:“閣下何人,何必鬼鬼祟祟,有什麼事當面說吧。”
話音未落,旁邊房上躥出一個人來,招呼也不打,抬手衝著他頭頂拍落。
韓央攸地後退。
來人黑布蒙面,只露一雙眼睛,空著手,身法既快,招勢又威猛,不管身形還是招數都叫韓央覺著陌生之極,兩個回合之後,韓央徹底熄了套出對方底細的念頭,只剩一下想法:此乃勁敵,先 保住命再說吧!
王十三除了沒有用刀,其它都未留手,使出渾身解數,將韓央逼出了一身冷汗。
兩人默不作聲交手一炷香時間,王十三雖然佔著上風,卻因韓央身法確實詭異一時無法將其拿下,韓央到是很想跑,無奈所有退路都被對方封死,而兩人交手這地方頗為偏僻,想也知道,他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徒然露怯。
王十三心裡有了數,找個空當向後躍開,和韓央拉開了距離。
韓央怔了一怔,二話不說調頭就跑。
王十三看他逃走的方向是剛離開的陳家,估計這人今晚,不,估計最近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