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無法與正牌的狙擊槍拼射程的。
三個腦袋同時劇烈的爆碎開來,這種景象大概在許多人的噩夢當中也沒有見到過淒厲的血肉四處噴激,一下子就散佈在了周圍十餘平方米的空間當中,連空氣裡都在瞬間被染紅成了一層淡淡的殘酷鮮紅。
旁邊馬車的馬匹遽然人立而起,驚恐嘶叫,將車轅扯斷拖著馬車狂亂奔跑,一個正要上車的貴婦女人呆滯的站在原地,似乎神經都完全失掉了知覺,她整整過了十來秒,這才下意識的抹了一把臉上的尚自溫熱的血肉碎末,然後看了一眼手掌當中的那種景象,立即用可怕的聲音尖叫了起來
頓時,整個典禮會場外面變得混亂不堪,中彈的那三人的脖子上方已經空空如也,齊肩膀處都出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斷面,並且裡面還隱約閃現出慘白色的脊柱,看起來分外的淒厲,而這時候,他們脖子上的斷面才**著大量的血液緩緩倒下,至少噴出了五六米遠,似灑水車一般的迅速給會場塗抹上了慘烈的淒厲。
槍聲一響莫幹沙就本能的想要往掩蔽處躲去,卻被方森巖一把扯住。
“別去。”
方森巖雙手握拳,做好了隨時應變任何情況的架勢道:
“對於一個狙擊手來說,一旦扣動扳機那麼肯定子彈是射向最想殺的人,但很難理解他們與這幾名普通水兵有深仇大恨,要特地來擊殺這三個傢伙,所以,可以推斷他們的用意絕對不是殺人”
愕然的莫幹沙立即醒悟了過來:
“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要製造混亂?”
方森巖眼睛微微眯縫了起來:
“或許還不止如此,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只是個開始,咱們就站在這裡不需要動,有我和礁石護住你,不用急,我們靜觀其變。”
緊接著第二輪襲擊又再次若狂風驟雨般的降臨了,又是兩人被擊倒,爆炸,慘死
最後開槍的是一名趴在樓上的帶著墨鏡的成員,他在瞄準鏡的黑十字套住了另外一名水兵的腦袋,這名水兵正在正在大叫著維持秩序。這恰恰是組織這次行動的契約者們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這名契約者獰笑著扣動了扳機,心中已經在想象這個腦袋若西瓜一般爆裂的慘烈景象了。
但是,瞄準鏡中的頭顱,忽然變成了馬車經過精心裝飾的障壁。因為那名本來一無所知的水兵已是被一腳踹飛呼嘯射出的子彈頓時射入了馬車,然後在馬車車廂當中爆炸。
只是這種程度的爆炸也只能使車廂微微晃動了一下,然後從好幾條車廂縫隙裡面騰起了幾股煙塵,對於馬車車廂的龐大體積來說,彈頭當中的…七克的阿卡瑪塑膠炸藥形成的衝擊波威力還是小了一些,不足以出現馬車炸裂的壯觀景象。…;
踹飛水兵的赫然是諾林頓,作為一名優秀而強大的將領,他當然擁有十分強大的直覺,因此儘管這些契約者沒有攻擊他,新晉的准將也憑藉自己的傑出的感知鎖定了敵人的攻擊目標。他開始大聲怒喝了起來,拔出了指揮刀指向了襲擊的地方。
此時在感覺到了攻擊來襲的方向以後,所有的水兵也都開始尋找掩蔽物,然後在諾林頓的指揮下乘勢反擊
一名少尉迅速的半跪舉槍向著遠處的敵人瞄準,另外一箇中尉反手一刀削斷了旁邊鐵門的門軸,然後倏然欺近到少尉的旁邊,將那半扇木門單手提了起來充作盾牌砸在了戰友的面前。
這樣的情況更是發生在戰場當中的每一個角落裡面,
似乎只是短短瞬間,所有的水兵都成功的躲入了掩蔽處,然後開始猛烈的用火繩槍回敬對手,三名狙擊手所在的地方立即就被下方瘋狂撲來的鉛彈打得啪啪的亂響。那幾具堆砌在舊房子露臺上面用來掩護的傢俱在短時間內就分析崩潰,打成了片片碎塊,失去了掩蔽物的三名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