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誰?!”雪的聲音好冷啊!
我想了想,這次學乖了點:“雪……”
裡面這才“嗯”了一聲。
“你生什麼氣啊……”先問出原因才好想辦法嘛。
碰!又是什麼東西扔出來砸門上了。我回頭看看樓梯下面一邊拽著黧的九條尾巴一邊用威脅的眼神盯著我的若實姐,擦擦冷汗道:“雪,不管你是為了什麼在生氣,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遲鈍,不知不覺就亂說話!要是讓你生氣了,我道歉!如果能讓你高興的話,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裡面的人有了動靜:“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我回頭看了看底下磨刀的若實,毅然決然地答道:“什麼都可以!”
門刷地開啟,呼地伸出一隻白皙的手,嗖地抓住我再拉進屋去,然後碰地關上門最後喀嚓一下上鎖。流利到讓人懷疑這絕對有預謀的一系列動作。
“只要能讓我高興的話,真的讓你做什麼都可以?”雪用那雙能把人的魂魄給迷走了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手上使力扣住了我的手腕。
“嗯。”我點頭。再怎麼壞的情況也不會比落到若實姐手裡慘。
“真的?”雪又靠近了我,在我的脖子上呼氣,弄得我癢癢的,好想逃。
“真的。”怎麼氣氛好像越來越不對了?為什麼會從一開始的道歉變成了這種曖昧的耽美小說裡的經典場景?這麼說……我是不是在自掘墳墓?
“那我就不客氣了。”喂!你別說的好像要開始吃飯一樣啦!我用眼神抗議著,卻完全沒有引起藤原的注意。
“雪……”我有點怕了,不自覺地向後退,卻發覺背頂到了鎖住的門。
“別動。你說過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的。”雪越發用力地扣住了我的手腕,那濡溼的紅唇也漸漸向我靠近——
“唔……”又被吻了!算起來這是第三次被男人吻了吧?雖然雪是很漂亮,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和漂亮的異性做這種事了啦,難道我真的命中註定一輩子逃不出他們藤原的手掌心?
不,現在不是想這種東西的時候。
怎麼這個吻越來越有深入的趨勢了呢?而且雪的吻技怎麼會這麼好?我的腿都開始發軟了。
不對,這應該是缺氧造成的吧?橘夏木,你要是在這種時候陶醉的話就真正稱了若實那同人女魔頭的意了!!!
糟糕,連頭都昏昏沉沉的了,難道我真的遇到了貞操危機?!
不,比起貞操來說我恐怕會先因為缺氧而掛掉,這樣說起來應該是生命的危機!
等等!這樣不是更加危險了?!
好險,雪在我快斷氣的時候放開了我。總算得到了空氣的我四肢無力虛軟地靠在門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心裡感嘆總算完了的時候卻發現藤原吻上了我的脖子。
“喂,雪,你在幹什麼?”我抗議道,開始掙扎。
“你不是說只要我高興,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嗎?”雪在我耳邊用曖昧的姿勢輕語,還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唔……這個和那個……不一樣吧!”我還在找藉口。
“沒什麼不一樣的。”雪修長的手指居然已經在我不注意的時候解開了我襯衫的扣子!而且他的吻也從我的脖子開始向下移動。
自作孽不可活啊!!!!
接下來就該是那種耽美小說的情節了吧,什麼“他細碎的吻從我的額頭落下,然後是鼻子,嘴巴……”還有什麼“他突然在我的鎖骨上用力一吸,我頓時無法剋制地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接著我應該會“覺得害羞的捂住嘴,然後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發出的聲音。”
停停停停!!!!都是若實姐那個混蛋沒事逼我看什麼耽美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