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座吳軍營寨,對吳軍卻也只是傷了皮毛而已。若今後人人都以自己有計策為由不聽調遣,那我又何以剿滅曹賊,興復漢室?
我一聽得,這大帽子一扣,我就是再有成倍的理由也難以翻身了。本來我還想提陳到的軍隊沒按時到位的事,可看劉備現在的臉色,也知道就算我說了,也只能證明我是個好推卸責任的人。
於是我只能默默的聽著不發一語,典型的一種無話可說,任憑處置的樣子。
最後劉備給我的總結陳詞是:免去武陵太守的職務,在南郡城中給我找了一處住所,讓我和家人都搬到那裡去住,每天面壁思過,好好反省,等到軍師回來,再定讓我以後做什麼。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孔明並不是躲出去了,他現在居然離開了南郡。後來我回到劉備給我安排的那座小院子,透過打聽得知,孔明帶著趙雲去柴桑為周瑜弔孝去了。
鄭梁帶著我那幾百士兵回到了之前被安排在南郡的軍營,當晚鄭梁便帶回了一個讓我氣憤不已的訊息:原來那日陳到在我面前領命出征之後,所部一萬五千人的三郡精銳,並沒有按照之前軍令所說的前往羅縣港。在我出發去長沙,超過他們的大軍,日夜兼程奔長沙城而去後,他便又帶著軍隊回城了!之後他們只是日日在軍營裡訓練,壓根就沒有再出徵,對於這件事劉備和孔明似乎也早就預設了,所以這一切的一切,更像是在我面前演的一場戲。
只是他們演這場戲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只是讓我傻傻的呆在城中被吳軍所圍,直至城破人亡?
在南郡城“面壁思過”的近兩個月裡,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這個局本該是為吳軍下的,可實際上怎麼想都是在針對我。只是我對劉備來說真的有這麼重要麼?對於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僅僅是因為當初我靠算計他的兩個兄弟“贏”來了武陵太守,他就要至長沙城的百姓於不顧,寧願捨棄一郡為東吳所佔,也要收拾我,讓我將武陵太守這個職位給吐出來?”
我怎麼都不敢相信這就是劉備的肚量,我更加不敢相信的是為劉備出這個主意收拾我的居然還是我家先生。如果劉備是這麼睚眥必報的人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能臣勇將心甘情願的追隨在他的麾下?而孔明怎麼說都是我的老師,也可以說是我的主人,他怎麼能一點都不顧及我們之間的情分這樣對我?
直到兩個月後的一天,龐統突然來我家造訪,我才明白了這一切的緣由。 。。。。。
那一夜我手下計程車兵在偷襲掉敵人最南面的一座偏寨之後,依靠著高漲計程車氣,和敵軍寨內空虛的時機,又不費吹灰之力的攻破了與其相鄰數里外的另一座吳寨。我見好就收,寨中的東西一概沒要,通通一把火燒了就走。
臨回往和鄭梁約好的預定地點走的時候,又順便回到攻破的第一個寨子又放了一把火,算是徹底的在吳軍身上出了我在長沙城裡所受的惡氣。
待到來到預定地點的時候,早已等候在那裡的鄭梁顯得有些意猶未盡。他對我說,他要是手下再有個三百五百的軍士,肯定能在撤退的途中設伏,再殺吳兵一個人仰馬翻。
正所謂南船北馬,吳軍善於舟楫,軍中大小戰船不計其數,可騎兵部隊卻很弱小,估計全軍也難湊出萬八千匹馬來,長沙東面又多是山地密林,難於用騎兵部隊進行追擊,這也就是我為什麼敢叫鄭梁只帶一百弓箭手便去射火箭的緣由。
此時我見那副沒怎麼過癮的樣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別忙,別忙,今晚我們捅了馬蜂窩,吳軍又被燒了兩個營寨,抓狂是一定的。待到他們發了火,去攻長沙,還怕沒有你立功的機會?”
鄭梁聽了我的話兩隻眼睛便又星星亮了起來。遠處被我火燒的兩處吳軍營寨還亮閃閃的燒個不停,這麼漆黑的夜,吳軍主將要是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