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參加了她擅長的女子100米以及100跨欄,其實也是遲朋逼她的了。
“那你要陪我練習噢,要不我可不去的。”柳悅賴著倚在遲朋身上,不肯起來。他順手攬過他,寵溺到骨子裡的溫柔的眼神鎖住她,當然了,我都會陪著你,一直一直……
柳悅跑步還是有那麼點緊張,室友戲謔她暈發令槍,於是薛秋特意借了發令槍來鍛鍊她,知道遲朋笑吟吟的滿意的看著她。“悅悅,什麼都不要怕,知道嗎?即使我不在身邊的時候也不要怕。”
“你為什麼不在我身邊?”柳悅馬上揪住他,
“我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以後工作?不是也得同的公司嗎?”他隨意叉開話題,
“那倒是了。”
“遲朋,我們去打籃球吧。你都好久沒有陪我活動了,我們一起打籃球吧,以前都沒有一起玩過呢。我玩的很好的!”柳悅笑得燦若花開,遲朋白皙的臉龐在陽光下幾乎呈現透明,透析出一種朦朧而委婉的顏色。
“好呀,我知道你玩的好,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他輕輕摟著她。
薛秋他們叫了幾個人一起玩,柳悅玩的很開心,遲朋好厲害呀,3分球都能投的那麼準,“遲朋快把球傳給我呀,”柳悅站在籃板下沒得發揮,急得要命。
遲朋便帶了球左躲右閃衝過來將球遞進她的手裡,她一個跳躍球進了,高興的她直拍手,回過頭來卻看見遲朋捂住鼻子,眼神痛苦。
“遲朋,怎麼啦,”大家都衝過來。
“啊,流血啦!”柳悅驚叫,趕緊拿了紙巾給他,“怎麼會流血,遲朋,怎麼啦?”柳悅焦急的問。
遲朋仰起頭卻用眼睛斜睨她給她安心的眼神,“沒有關係,血熱經常會流鼻血的,他們也是,不信你問。”他朝薛秋歪歪下巴。
薛秋點點頭,柳悅是見過薛秋流過好幾次鼻血的,有的時候是被人撞的,有的時候是運動的時候就流了。
“那是不是要吃點什麼東西,才好呀?”柳悅關心的問道。
“不用的,過了季節就好了”薛秋做出過放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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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逼著她去參加很多的活動,“遲朋,你不是不喜歡我去的嗎?怎麼現在總讓我去?”她不滿。
“需要開闊思路,你不是小孩子了,要長大,要面對很多事情,面對生活,面對那個社會,面對沒有……”他沒有說完。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迎著風說話他就會咳嗽,柳悅纏著他要出去玩,他們便組織了同學們出去遊玩,風很大,站在風口浪尖處,柳悅大聲的對著海大聲的喊“遲朋,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然後他要遲朋也這樣喊,遲朋卻喊不出來,她便不依他,他只得轉過身去,背風的地方趴在柳悅的耳邊輕輕低吟,“悅悅,我永遠愛你,遠遠勝過愛我自己!悅悅!”
當她走開的時候風吹過來,他便大力的咳嗽……“遲朋,你真是不經吹,這樣的風多舒服呀,”還拉了他一起吹。
遲朋和沈放做了朋友,於是也成了柳悅的朋友,柳悅還不開心,因為她發現,他們關係不一般,而沈放對她很好,真的很好,有的是禍讓她分不開誰是遲朋誰是柳悅,他們的味道,他們的感覺,可是她知道她愛的是遲朋,即使沈放像他,她愛的也還是遲朋……
上課的時候,柳悅覺得遲朋總是沒有精神,好像睡不好的樣子。柳悅便體貼的將課本高高的舉在他頭上,不讓老師看見他睡覺,其實老師也不太管,只要不搗亂睡覺都無所謂。
遲朋的臉色蒼白的幾乎透明,柳悅左看右看,都覺得他好看,面板曬黑了健康,變白了清秀,他俊眉秀目,彎翹的睫毛,總是讓她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