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進來吧,苗哥。”我熱情的給苗海濤讓路,“我男朋友正好在這兒,給你介紹一下。”
苗海濤很震驚,“你男朋友?”
他轉頭看見夏淵的時候,更震驚了,“這真是你男朋友?”
“哎呀,小相,你男朋友可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啊。幹什麼工作的?哪兒上班啊?看這模樣這氣質,是個領導吧?”
“不是的,苗哥,你聽我說。”
苗海濤截斷我的話,熱情的走到夏淵面前,主動和夏淵握手問好。
夏淵也挺會來事兒的,很有禮貌的和苗海濤打了招呼,還跟他互通了姓名。
苗海濤招呼我過去坐下,“哎呀,小相。你這眼光,可真是絕了。”
他這表情整的,像是我撿了個絕世大寶石似的。
苗海濤拍拍大腿,看了眼夏淵,又掉頭看我,“剛才一打眼,覺得咱們小相有點兒配不上你。這會兒細看一下,你倆還是挺般配的。”
我抻了下嘴角,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兒。
夏淵得意的衝我挑了下眉毛,用口型說:“我比你好看。”
什麼叫他比我好看,他可真膚淺。
我們是完全不同的型別,他屬於冷峻型,我屬於氣質型,型別都不一樣,根本沒法比。
苗海濤呱呱拉拉說了一堆沒用的,嘆口氣之後,才說了正事兒。
他說,他想為孫嬸兒搞一個送葬會。
“她外甥表外甥女不都冒出來了麼,不是說要幫孫嬸兒處理後事麼?那輪得到咱啊。”我遞給苗海濤一個蘋果,“咱要是去幫了忙,就現在這情況,他們保準以為咱們是去爭孫嬸兒那個房子的。我可不去,不想沾這個腥。”
苗海濤咬了口蘋果,邊嚼邊說:“話不能這麼說。我也不是圖她那個房子,我就是看不上孫嬸兒這幾個一表幾萬裡的外甥外甥女。你說孫嬸兒活著的時候,他們為什麼不來啊,是不是?孫嬸兒死了,他們倒一個個跳了出來,裝孝子賢孫。都衝著錢來的!”
我想說話,苗海濤衝我擺擺手,讓我別說,他先說。
他又咬了口蘋果,邊嚼邊說:“孫嬸兒平常對咱樓棟這些人,都特別好,我說的對吧,這都是有目共睹的。現今,孫嬸兒死了,她一表幾萬裡的親戚為了房子的分配問題,不給孫嬸兒下葬,你覺得這說的過去麼?他們不給下葬,咱得給下葬啊,不能讓孫嬸兒死了以後還這麼憋屈。”
苗海濤哩哩囉囉說了一大堆,主要目的是讓大傢伙湊一塊兒,給孫嬸兒舉行喪葬會。他還順帶說了和林小玉之間的問題,說他很想和林小玉扯個證過日子,可林小玉老耍著他,完全把他當床友了。
他叨叨了一個小時,總算停了嘴。
送他走的時候,他在門口賴著,“小相,我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能反悔。就算孫嬸兒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外甥揍咱們,你也別跑,知道吧?”
“你放心吧,苗哥。”我推他胳膊,想讓他別擋著我關門。
苗海濤把腿別在門裡頭,還想跟我說兩句。
“我和我男朋友還有事兒呢,苗哥。”我苦著臉,扮林黛玉。
“好好好,那我先走了,你約會要緊。你可千萬別忘了,明天咱們一定得為孫嬸兒舉行喪葬會,千萬別臨陣逃跑了啊。”
“不會,絕對不會。”
苗海濤總算是走了,我關上門之後,長呼了一口氣。
“他可真能說。”夏淵評價苗海濤。
我走到沙發前,撲倒在沙發上,“這還只是冰山一角。他最厲害的時候,能說個一天一夜。不停嘴的說,把人都給說暈乎了。”
“這本事比你還厲害。”夏淵諷刺苗海濤,不忘捎帶上我。
我不以為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