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才是大功德。”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特認真的跟他說:“人首先得愛自己,才能得到別人的愛。所以,我必須先得對我自己好,這樣,別人也會同樣對我好。我要是捨己為人了,那別人就會認為,我是應該被捨棄的那個人。你懂麼?我自個兒都捨棄我自己的話,別人更會把我當成廢品。”
我喝口水,評價捨己為人這個詞兒,“捨棄自己,成全別人,那是傻子才做的事兒。”
夏淵笑著說:“照你這麼說,這世上不定多少傻子呢。”
“在我眼裡,他們是傻子。在他們眼裡,我自私自利。立場不一樣,看法就不一樣。”
夏淵樂了,“你懂的不少,還知道立場。”
我白了他一眼。
夏淵是逮著機會就諷刺我一下。
諷刺就諷刺吧,再怎麼諷刺,我也就這樣了,不能昇華也掉不下去,都定型了。
該鬥嘴鬥嘴,該辦事兒的時候,我倆也不含糊。我們商量好了,明兒一早就去找那個男孩,抓著他,就把甲蟲扔他嘴裡。
我想起個事兒,“那鏡子不是說,驅除血蛭,得在血蛭發情之前麼。可男孩體內的血蛭已經發情了啊,這可怎麼整?我有點兒糊塗了。”
夏淵說,他有辦法。
“你告訴我一下啊,別老把我矇在鼓裡,弄的我雲裡霧裡的。”我指責他,“我以前辦什麼事兒的時候,從來都不瞞著你,你太不地道了。”
☆、第157章 附骨血蛭七
夏淵說,說出來怕我噁心。
驅除母體,不僅得喂甲蟲,還得挖下男孩右眼,從右眼裡把血蛭捏出來。
發過情的血蛭非常難對付,甲蟲只能咬住它不放,沒法吃掉,所以得我們上手,把血蛭拿出來。
“你動手哈。”我跟夏淵商量。
夏淵點頭,“我動手。”
有時候,夏淵真是不錯,就譬如現在,答應的這麼爽快。再譬如我掉進幻境的時候,他從天而降,把我從裡面拉出來。
“你這什麼眼神,怎麼色迷迷的?”夏淵捏了捏我的臉頰。
我別了下嘴角,“我這是崇拜你的眼神。”
“我看你這眼神,像是要把我衣服扒下來似的。”夏淵做個了抱胸的動作,一臉驚恐。
“哼。”我鄙視他,“你就算脫的跟個白條雞一樣,我也不會動你的。放心吧!”
夏淵笑的很是意味深長,“小相,你總是心口不一。你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可晚上睡覺的時候,手總在我身上亂摸。”他停頓了一下,加重語氣強調,“哪兒都摸。”
“不可能!”我斷然否認。
夏淵一眉高一眉低,“你要是不信,就在臥室按個監控器,把睡覺時候發生的事情拍下來。”
我別他一眼,去翻抽屜,找白線。
花紀年給我的珠子,我還沒串呢,我得找個白線穿起來,辟邪氣!
把所有抽屜找了個遍,只找著根乳白色的魚線。我拿著魚線問夏淵:“這個也算是白線吧?”
夏淵笑的眉眼都在抖動,渾身跟得了癲癇似的,“行,真不錯。”
他的誇獎可真假,都笑成那樣兒了,還假裝正經的稱讚魚線。
我把魚線放回抽屜,拿著錢到小賣部,去買白線。
李春今兒穿了一套綠,跟老黃瓜刷綠漆似的,裝嫩乎。
“呦,小相,傍著大款了吧?怪不得這段時間沒下來買東西。現在買東西都去振華啊這些地方,是不是啊?”李春酸溜溜的用話刺我。
“他沒錢。”
李翠送我一個白眼兒,抬高下巴,用鼻孔對著我,“別窩著金山裝窮了。看他身上那衣服,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