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想起了什麼,她笑得詭異,“是了,他那種沒心沒肺的人連我這個親生女兒都可以不要,我怎麼就相信了呢?楊飛,你說我怎麼就相信了呢?”
“貞兒,這不怪你。”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急著找貞兒,怎麼會忘了把那個孩子藏起來。
這算什麼情況,倪越透過窗戶,屋裡的兩個人抱在一起,哀慟不絕,倪越自認為這麼多年來讀義務教科書,不是西方梵境佛學,沒修來一副菩薩心腸,看到這樣的場景,只能唏噓人世無常,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初行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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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聽牆角是要付出代價的,自以為不會被深情的兩個人發現,卻在翻牆回去的時候摔到地上。
嘶~疼。“娘娘…”紫竹扶住倪越,道:“娘娘的腿。。。”
“閉嘴,先回去。”倪越一手抓住紫竹,另一隻手提著左腿,掌心裡也蹭破了皮,扶著紫竹的手鑽心地痛。如果不是應該看到那兩個人的場景也不至於讓她在翻牆的時候滑了一腳。
出了怡蘭軒,隔著高高的鐘粹宮的圍牆,傳來整齊訓練有素的步伐聲,守衛應該發現了吧,皇宮哪有那麼容易闖,除了一陣輕盈的腳步,再沒有其他的聲音,不對,這不是宮裡侍衛的一貫作風。其他什麼人在宮裡的眼線麼?
倪越壓低聲音朝鐘粹宮的牆看了一眼,對紫竹道:“小心些,扶我靠著牆角走。”
回到晴水樓的時候倪越的左腳已經腫的不成樣子,血漬透過雪白的裡褲,一點點暈開,揭開褲腳,模糊了一片肉。
“娘娘。”紫竹的手顫巍巍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直直地流了下來。
哭毛啊哭,她都疼死了自己還沒哭,小丫頭真是不爭氣。倪越攤開手,手掌因為一路上一直緊緊握著原來蹭破的皮上,也流出不少血跡,哎呀,真慘!
之桃也淚汪汪,她家娘娘嬌貴玉體,怎麼經得起這般傷痛。
“好了,哭什麼哭,我又不是要死了,去拿傷藥過來。”
紫竹抹眼淚,見她家娘娘竟然沒吭一聲,又心疼了,自打進了宮,娘娘真堅強。
之桃從外間碰來藥箱,著急道:“娘娘,這裡只有些處理傷口的藥,若要治傷,怕要明日叫太醫過來看看。”
先處理傷口再說,感染了就麻煩了。
“過來上藥。”閉眼,咬牙。
紫竹道;“奴婢下手重了,您吭一聲,奴婢下手便輕點。”
“知道了,上吧!”說是一回事,做事另外一回事,紫竹沾著傷藥的布條一靠近,倪越本能地感到通,向後退。
這…紫竹捏著布條的手汗涔涔,這,怎麼上藥。
微弱的聲音,“娘娘,奴婢上不了藥啊!”
知道是自己的錯,倪越心一橫,堅決不後退。
第二天,倪越差人去景仁宮向皇后說自己病了,一向規矩的她會來請假,皇后沒起疑心,吩咐讓她好生休養,倪越想,姓蘇的一定很待見她生病。又派人去太醫院請太醫,陸太醫,自己人,孃親告訴她的,呵,夏家生存在這裡不是擺設,多多少少在宮裡還是有些人的。
倪越在晴水樓啃蘋果過米蟲日子的時候,紫竹從謹蘭苑得到一個訊息。
蕭婕妤瘋了。
刑部上摺子,公儀緋著大理寺查辦蕭家,然後蕭家倒了,男子充沛邊疆,女子淪為軍妓。整件事情不過三天,倪越以為蕭婕妤也會跟著遭罪,可是沒有,即便是這樣,蕭婕妤終究是瘋了。
皇后命人把蕭婕妤安置到冷宮。自公儀緋登基以來,蕭婕妤是第一位有幸入冷宮的嬪妃。一年以前的莊良媛,羅常在直接杖斃扔了亂墳崗,一年前倪越還未入宮,不知道她們兩個犯了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