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我不在這兩日,宮中可有發生何事?”
吉祥思慮了一番。答道:
“回娘娘,太后壽宴當晚,皇上宿在了胡貴嬪處。”
這一點沈安容毫不意外,胡貴嬪本來是被派去歸元寺的。
太后既然開口硬是把她留了下來。不可能就此毫無動作。
再者說,胡采苓蟄伏了這麼久,這段日子裡,胡采苓幾乎毫無存在感。
她不信太后會就這麼放棄,想來能利用的也只有這次壽宴了。
見沈安容毫不意外的走到臥榻邊兒上,像是要午睡的樣子。
吉祥有些失落,她本以為自家娘娘會萬分意外呢,看來,娘娘應是早就料到了。
於是又趕忙繼續開口說道:
“娘娘,奴婢還有一事相稟。”
“你便說就是。”沈安容不太在意的開了口。
吉祥接著開了口:
“娘娘,昨日晚間,皇上雖是宿在了胡貴嬪處,可後來不知為何,胡貴嬪惹了皇上大怒。皇上便回了乾清宮。”
沈安容微愣了一下,惹怒了皇上?有些疑惑地開口詢問道:
“你可知是為何?”
吉祥輕輕搖了搖頭,
“具體為何奴婢也不甚清楚,只是聽聞皇上斥責胡貴嬪目無尊卑,越禮越矩,用了不合位分的首飾。”
越矩?不合位分?這多半又是蕭瑾瑜故意找事,沈安容想了想也猜得到。
蕭瑾瑜不可能再去寵她們胡氏的嬪妃了,宿在倚蘭苑,不過是給太后的面子罷了。
到時再隨意尋個適當的由頭髮作一番離開,一切順理成章,即便太后再是惱怒,卻也無可奈何。
不過,按著說胡貴嬪準備了這麼久,不能就這麼功虧一簣啊。
竟如此大意,怎會就讓皇上看見了呢,她也不是如此無腦之人。
“可還有何事?若無他事。本宮便略歇一會兒。”
沈安容隨意的問道。
吉祥神秘的靠的近了一些,悄聲說道:
“娘娘,還有一事,想必其他宮裡的娘娘都還不知,是奴婢從小黔子那裡聽來的。”
說完,一臉得意的等著沈安容發問的樣子。
沈安容輕笑了兩聲,便也隨了她的願,不過,還是先開口叮囑道:
“你也是個機靈的,下次莫要再去向小黔子打探訊息,再惹得他疑心,被皇上知曉,我看你如何是好。”
吉祥愣了一下,低低應了一聲。
“罷了,何事,你便說吧。本宮瞧著再不開口問你,你都要憋壞了。”
吉祥也趕緊開口說道:
“娘娘,昨日晚上皇上從倚蘭苑回乾清宮時,帶走了胡貴嬪身邊的一個宮女,奴婢記著,似乎是餘氏。”
看了一眼沈安容的神色,瞧著還是那般平靜,吉祥才繼續開口:
“不知是不是因著如此,今日晨間,皇后說身子不適,也免去了各位娘娘主子的請安禮。”
這倒是讓沈安容無比意外,當著眾人的面去了倚蘭苑,結果並未宿在那裡。
最後回到了養心殿,但卻帶走了胡采苓身邊的宮女侍寢。
沈安容心裡不知該如何去想蕭瑾瑜此番的舉動了。
輕輕搖了搖頭,左右跟自己無甚關係,何必想那麼多呢。
剛欲躺下,如意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福了福身,開口說道:
“娘娘,方才皇后娘娘身邊的人來傳話,說宮裡新進了一些珍稀的花卉,聽聞娘娘已經回來了,皇后娘娘邀娘娘午後一同去御花園賞花。”土呆妖劃。
沈安容輕笑了一聲,平淡的開口:
“本宮知曉了,你們便下去吧。半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