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道:“這位師傅,我的手續應該可以參加這次比賽吧。”
吳姓中年人看了看陳逸,笑了笑,“自然可以參加比賽,只是手續有些奇怪,只有古老等人的簽字,卻無你們嶺州玉雕界最有名望的兩位大師的簽字,小夥子,你師傅是誰。”
“我並沒有師傅,如果說是教導我學習玉雕的人,信上簽字的幾個人都教導過我,至於為何沒有藍老他們的簽字,我並不知曉。”陳逸微笑著說道,在心中,陳逸已然將古老等人當成了自己的師傅,只不過在外面,卻是無法這麼稱呼。
“哦,呵呵,看來古老他們許久未曾收到過新弟子了,你學習玉雕多長時間了。”中年人再次搖頭一笑,面上多少帶了點輕視的意味。
當年的嶺州玉雕,確實風頭正盛,甚至力壓他們天京玉雕的幾位參賽者,可是現在,卻是衰敗到幾位玉雕大師共同教導一位弟子的地步。
“古老他們確實很久沒有收到過新弟子了,我學習玉雕不到半年時間。”陳逸擔心太過驚世駭俗,將一個半月說成了不到半年,時間長短,並不代表著水平如何,這些人的嘲笑,他根本毫不在意,等到真正比賽之時,水平如何,自會一見分曉,至於現在磨嘴皮子,他可是沒有興趣。
“咳,吳師兄,我沒有聽錯吧,學習半年的人就可以來參加玉雕比賽了,這水平能夠雕刻比賽必須的擺件嗎。”聽到陳逸的話語,旁邊的鄭立林驚呼了一下。
不僅僅是鄭立林,甚至連陳逸身後的中原大叔一眾人,還有吳姓中年人面上都是有些目瞪口呆,玉雕比賽舉行了六屆,來到這裡參加比賽的人,最少也是學習了兩年多玉雕的人,這學習半年,就像鄭立林說的一樣,能雕刻出什麼東西,小葉子,還是一件簡單的玉佩。
玉雕這一行,學習十多年,才算是出師,學習兩三年,不過是剛入門而已,而這學習半年,簡直就是一個新兵蛋子啊。
中原大叔苦笑了一下,他看陳逸孤立無援,想要幫助他一下,可是沒想到這小夥子卻是隻學了半年的玉雕,這實在讓他有些無奈了,不知道陳逸是真心想要參加這次比賽,還是抱著玩一玩的態度。
“這個問題,我也說不了,你叫陳逸是吧,陳逸,你真的確定要參加這次比賽嗎,你好好考慮一下,來參加比賽的,都是學習了最少兩年的人,你學習半年,估計連正常的比賽程式都無法完成。”
吳姓中年人也是搖了搖頭,有些不確定,玉雕行業,唯有一些擺件或者器物,才能真正體現水平,玉佩之類那些小玩意,實在有些侷限了,這陳逸學習半年,估計真的連擺件都不會雕,這參加比賽,簡直就是玩一玩走人的節奏。
看著昔日輝煌一時的嶺州玉雕,現在變得如此模樣,無怪乎別人會嘲笑了,就像是之前高高在上的人,忽然一下落到地上,那絕對是很多人攻擊的物件。
“你們兩個真不會辦事,連個報道都搞不定。”這時,忽然從門口傳來了一聲訓斥,一些人回頭一望,正是之前那揚州玉雕的幾人,不過看了一眼,他們便回過頭來,關注著陳逸是否真的要參加比賽。
“這麼多人,我們這是排隊還是不排隊啊,你們之前不是已經排到報道了嗎。”周秀龍看了看房間裡的這些人,不禁有些不滿的說道。
鄭立林朝著周秀龍望了一眼,又看了看陳逸,眼睛一亮,向著周秀龍走去,與其交談了幾句,雖然他和鄭立林也是有些不和,但是挑撥周秀龍這種弱智的傢伙去找別人的麻煩,正是他的強項。
而陳逸,聽完了中年人的話語,並沒有太多的思考,便笑著說道:“古老他們既然讓我來參加這次比賽,我怎麼能退縮呢,我確定參加這次比賽。”
“嘿,慢著,你參加比賽的事情,先等一等,我們之前已經排好隊了,吳師兄,我們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