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掉餡餅,必有蹊蹺。
“沒吶!你也知道,咱哥幾個在境內是叱吒風雲,但離了父輩的權勢範圍,還不是兩眼一抹黑。哪能和傅大人那樣的比,那邊不願意說,咱也查不到什麼頭緒,要不你問問傅大人可有什麼頭緒?”,林璞說著,把往來的信件統統塞到了林甫手裡。
林甫接過一看,信上有個奇怪的祥雲印記,與木子面面相覷,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迷茫。顯然,饒是後臺很硬見多識廣的兩人也都未曾有過任何與之相關的見聞。
“行吧,我今日遲些時候去問問。”,今日本也要帶木子去見傅風雪,問問這信件上的祥雲印記到底是何方勢力倒也無妨。
“可得快些,那邊催得緊,說是有了你的回應才好辦事,將盜印的書販們踢出局去。”,林璞有些著急,那邊催得緊,就算是最差的五五分,這也是一大筆錢財。嚐到了甜頭的林璞急得不行。
“只要我寫這麼一封回信,對面便肯把東漢的利潤分出至少五成來?”,林甫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本就非是一國,盜印就盜印了,這方勢力若是如此厲害,能搶佔大半市場,大可自己為之,難道就這麼需要自己回應的這封書信不成?
雖說自己是原作者,但他完全不覺得遠在東漢的勢力有什麼必要來問自己討一份書信。只是這麼一授權,便只要坐著等著收錢便行,自有人去當苦力。
林甫有些奇怪地笑了笑,這群人這麼特立獨行,又搞了一片祥雲當logo,難不是“曉”組織?
第五十二章 義氣總是在意想不到的人身上體現出來
思來想去,總覺著這事情很是搞笑。這事情怎麼看都是白送的銀子,對方倒是催得這麼急。
很是無奈地笑著應下,寫封回信也要不了太久,三人便先去了趟書房。
“你說他們這是在圖什麼?”,林甫一遍提筆寫著,怎麼也想不明白箇中緣由,“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誰說不是呢?你不在的這幾天,哥幾個想破了腦袋,也沒明白他們這是在做什麼。討了一封授權書又有何用?就這麼把銀子讓出來這麼多,莫不是賄賂吧?”,林璞很是滑稽地抓了抓腦後勺。“看上老哥你了,想交好一番。”
“賄賂?這賄賂啊,求人辦事的,總得在最開始擺明車馬,說明來意吧?”,木子在家中整日裡見的,聽說的,求上門來的商賈可是海了去了。不論多麼委婉,事情快要談妥的時候總得把事情說開了。
“就是說啊。”,林甫寫到一半,再次翻了翻對方的來信,發覺處處皆是討好的意思,只有白拿的好處,卻沒有需要盡到的義務。“先不談我如今除了些許才名根本沒有任何實權,就算我手頭上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想要的,談到這份上也該說清楚了吧?”
翻到最近的幾封,對方已經給出了大概的計劃,初版印多少,定價幾何,利潤幾何,如何分成什麼的,比先前那幫公子哥們的賬本細緻多了。
“他們這麼急著給咱們送錢,實在也沒有往外摘的道理。”,林甫當機立斷,寫好了回信,傅叔總說自己不夠果決,沒有氣勢,自己總要學著做些應對,不能事事都問過傅叔才做決定,那像什麼樣子?
“東漢人日前想害我,雖不知為的是什麼,卻總該是敵非友。敵人要送銀子來,沒有拒絕的道理。”,林甫回頭看了看木子,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敲了敲,大婚的日子不遠了,自己按規矩該入一次宮,“待過兩日入宮的時候,如實稟報陛下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雖說不知道這一出玩到最後是什麼劇本,但撐死了也只是一出離間計,自己早點報備一下,了不起將白得來的銀子分出大半來上繳國庫,還能怕了他們東漢不成?
倒也不是林甫陰謀論,實在是最近吃虧吃怕了。如今有白送來的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