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劫洞府就在生死一線天后面,這裡是必經的道路,他擋在這裡,看來真的是想做無本買賣。快看,那災星有動作了。”
探眼望去,只見申公豹這傢伙,伸手在身上掏了兩把,抓出一塊石碑。將石碑往前面一拋,石碑變大,轟然落在地上,當場就跟是從地上長出來的一樣。
“噝!”
‘冥’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怪叫道:“我的乖乖,這傢伙,還真敢做得出來。當真是不要臉皮則無敵呀。”
“此山是我劈,此路是我開,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帝釋天千里眼,一眼就看到石碑上的文字,這一看,差點沒被當場絕倒,嘴角不停地抽動:“這災星,果真要攔路打劫。他沒吃錯藥吧。”
現在擋在一線天前,那簡直就是在跟諸天萬界無數強者為敵,按照其一貫有便宜就佔的性格,絕對不會是這種不計後果,得罪無數強者的人。只怕有危險時,他跑的比誰都要快,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種最不可能的事情。
“他就是申公豹?”
白狐聽到,也不由神情一變。暗自驚駭。
“哼!哼!姐夫,就是他搶了咱們的寶貝,等下我們過去搶回來。”朱兒憤憤不平的叫嚷著。
嗥!
羽兒也跟著發出一聲鳴叫,似乎在贊同她的話一樣。
“不急,既然有戲看,豈有不看的道理。”帝釋天神情恢復平靜,意味深長的道:“本來我們就是要在這裡等諸天萬界中的強者到來,讓他們打前陣,前去探測萬劫洞府的虛實,本就不急著前往洞府。眼前這場戲,只怕會很有意思。”
在四周看了看,在這附近,有一片石林,轉身在石林中藏匿好形跡,自行的運轉功法,修煉起來,抓緊每一分每一秒,積攢真力。同時,給白狐,朱兒,等全部都喝了幾口‘幻靈遁形酒’,讓自身的身影影遁在虛空中。
靜靜等待諸天強者到來。
萬劫羅盤中顯示出的地圖,複雜無比,而且,通向諸多的兇險之地,按照估計,他們沒有一個月左右,幾乎難以抵達面前的生死一線天。
所以,帝釋天並不著急。
反而安心的靜靜潛修。
在這混亂之地中,時間彷彿並沒有存在的意義,幾乎無時無刻都有數不清的災難在不斷湮滅,乃至是誕生。形成種種可怕的景象。不過,時間一晃,一個月悄然自身邊流逝而去。
“生死一線天,到了,少主,我們已經到了,只要穿過這生死一線天,就能找到萬劫洞府的所在。”
“嗯任憑那太玄跟那些所謂的百族年輕俊傑自命不凡,本公子還不是將他們甩在後面,第一個到達這裡。”
一名金絲黯黑錦衣的青年,手中一柄黑骨折扇輕輕地搖擺,自詡卓絕不群。風度翩翩,兩隻眼睛中,帶著一抹傲然。身上自然的流露出一股濃郁的煞氣。可見,並非是什麼庸手。手上的鮮血,沾染的絕對不在少數。
在身後,跟著兩位老者。不過,那兩老者的臉上,竟都帶著一副猙獰的面具。讓四周的空氣中都散發出寒氣。
“啪!”
那青年一揮手,將摺扇合攏,道:“走,我們這就穿過一線天,搶先進入萬劫洞府,天奴,地奴,立即發訊號,讓其他的黑煞成員全部向我們靠攏。這次,本公子要搶佔先機。”
“是!”
天奴手中拿出一枚古怪的黑丸,往天空中一拋,在虛空中炸開,浮現出一道巨大的鬼神影像,並在瞬間,消散不見。
“咦?”
走到生死一線天前,眼波看到坐在大石上的申公豹,青年不由發出一聲驚疑聲,但卻轉眼冷笑,毫不顧忌的往一線天中走去。
身軀自石碑前穿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