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肯定他不會怎麼樣他的。
“君子動口不動手。”安樂討好的笑著,用力拉松他緊箍的手力,猛吸了口氣,憋得生疼的五臟六腑總算是舒服了些,眼珠轉了轉,見他依然冷然著臉乜著他,遂舉雙手投降,頗無賴的道:“別生氣嘛,我只是不爽需要發洩一下而已,誰叫你讓我發燒讓我難受了,種其因者必食其果。再說了,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不是我主動挑釁的。”末了不忘再奉送一朵代表和平的聖潔微笑。
牡丹深沉的眼眸流轉,視線絞在他的臉上,在看到兩隻酒窩在他臉頰上浮起來時,心裡愈加惱了。他自小便戴著的隨時間流逝而日趨完善的面貌居然只被他一腳就踢掉了,剛才那情形要是讓寧珂等人看到,他以後還拿什麼面目擺姿態?
“我錯了,我道歉。”安樂搗頭如蒜的懺悔。他的身高只及牡丹耳際,動作時一頭短毛髮便不停的刷過牡丹白皙的側臉,只十幾筄時間就把他的臉皮擦紅了,而尤不自知。
牡丹蹙眉偏過頭,手輕掐他的脖子,板正臉面對面警告他:“下不為例,記住了。不然也讓你嚐嚐私刑。”
“什麼私刑?”安樂愕然,心怦怦猛跳了幾下,有些怕他現在渾身陰暗氣息的模樣,心裡暗悔,有誰像他這樣傻不拉嘰的捋了虎鬚又不發蒙振落遁逃的嗎?“你那什麼……嗯,私刑嚴重嗎?”本衝口就想問是不是什麼犒的器具,幸好話到嘴邊又讓他及時吞回了,那不是現在他能問的。
“上次在酒館你沒聽寧珂說嗎?”牡丹輕柔的說著,臉剎那間變回眾人周知的如沐春風的嬌貴樣,連身體姿態也一併變得優雅起來,兩人現在的姿勢和諧得如同跳華爾茲,無比的賞心悅目。
安樂察覺不到,他眼下只關心那聽聞其名不見其形的“私刑”,忐忑問:“他有具體說什麼?”他只記得“骨肉分離的痛”這六個讓人無限遐想的惡勢力字眼!
牡丹輕笑,欣賞他難得的緊張表情,過了片刻,發覺他的緊張有轉向惱怒的徵兆了,這才悠悠然開口:“有啊,其實一個很重要的字就是‘痛’,不管是什麼刑罰,都逃脫不了這種感覺。”
媽的!安樂真怒了!猛的拉開他的手將人推開,進房後狠狠的砸上門。
震響連連,把隔壁的安寧也給引出來,探頭探腦問一臉高深莫測的牡丹:“越叔叔,哥哥怎麼了?”
“沒有什麼,他太粗魯了。”他現在跟一年前沒什麼兩樣,鋒芒隱現又傲氣。牡丹笑嘆,有些驚奇,有些期待。
拾荒 act 87 :姻緣
酒館近日來時時滿座,不知是因為新年了,這些為事業忙碌了一整年的精英們收穫了該收穫的、心情舒暢想來這聲色場合放縱一下,還是因為叮噹那花樣越來越多的酒之美,亦或是易然如今輕吟的“今日我邂逅露西,我愛露西”?
安樂噙著微笑看著館內近九城的女客們半闔著眼一臉迷幻笑容的對著臺上彈琴吟唱的易然,心裡默默為此情此景配詞:君生我亦生,君歌我亦聽,幸得生同時,日日聽君曲。
反覆唸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自己無聊到底了。眼前是一派歡聲笑語曖昧浮動的景象,同事們也都蜜蜂採蜜般忙碌的穿梭在迂迴的過道間,連吧內的叮噹等人也是恨不得借觀音那千手一用的急迫相,只為臺邊圍滿的客人們。只有他,悠閒自在的站在被高大散尾葵遮蔽的陰角處看著眾人百態盡現,還有閒情逸致去遐想不想幹的事。
可有什麼辦法?人家莫玉小姐光臨酒館了,凌沐不在,作為他首領的林宇哲不管從公從私都得先以防萬一,保他或館內暫時安寧雖然她如今並不一定會真找麻煩,但有不能讓他下班,因為今晚的人實在太多了,眼下的人手應付困難。
“呼……”拈起一片散尾葵葉,在葉面上重重拂了口氣,慢騰騰的捏把著玩,暗想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