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銀覺察到,有一隻溫暖的大手落在了自己的頭頂。
只片刻,便使她徹底失去了意識。
……
“王妃在哪兒?!”
榮寅和葉流風自馬上躍下,榮寅一把便揪住了白府守門家丁的衣領。
“睿,睿王爺……小的不知道啊!”家丁嚇壞了。
榮寅一把甩開他,大刀闊斧的走進了府內。
葉流風緊跟其上。
跟所有的人不同。葉流風心裡一直懷疑白景亭!
只是一直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證明,再加上落銀這幾年來再沒遇到什麼危險,葉流風便沒再糾結於此事。只當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就在昨晚在葉家,葉流風意外發現白景亭會武功……
一夜的輾轉反側,葉流風細細回想了當年於黑衣人交手的招數,幾乎確定了就是白景亭!
這才急忙趕往睿王府,想要告知落銀真相,要她小心提防。
卻不料,一來到睿王府就被告知落銀隻身來了白府!
榮寅聽完葉流風說明此事。備受震驚,當即就策馬急急忙忙地趕來了白府。
他怕落銀會出什麼事情……
而且他心中有一種很強烈。很不好的預感!
待榮寅和葉流風帶著阿若和香藥找到白景亭的書房之時,只見落銀趴伏在椅邊的小几上,臉色蒼白無血色。
卻不見了白景亭的人影。
“落銀!”
“主子!”
榮寅飛奔過去,一把扶起落銀。“落銀,你怎麼了……!”
葉流風忙走過來,在落銀鼻尖探了探,冷峻肅殺的臉色立即便鬆了下來,道:“只是昏迷了而已。”
由此看來,她肯定已經見過白景亭,並且知道真相了。
“你先帶銀兒回去,這裡交給我。”葉流風對榮寅說道,便折身出了書房。
此事必然要有一個了結。
榮寅將落銀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出了白府。
守門的家丁見到這情形,頓時都是嚇白了臉……
※
“去喊方瞞!”
一踏進睿王府的大門,榮寅便急聲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阿若拔腿便朝著方瞞的院子跑去。眼淚都顧不得去擦。
很快,王妃出事了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睿王府。
王妃自打從有身子以來,府裡真的沒有安生過!
訊息傳到水婆婆的耳朵裡。
“出事?出什麼事了!”水婆婆站起身,滿臉厲色看向香蜜。
不知道她是在緊張靈女,還是在緊張落銀本身。
“奴婢暫且不清楚,據說是昏迷著。情況不明……”
水婆婆聞聽,當即便出了房間去。
兩個時辰後。
葉家。
李方氏正和月娘坐在廊下繡花。月娘顯然是心不在焉,紮了好幾次手。
“到時候銀兒的孩子生下來,第一件衣裳一定得是長輩繡的才好,也是你這個做外婆的心意啊……木蓮和木松的可都是我繡的。”李方氏笑吟吟的,鈴兒四月初生下了一子,取名木松。
李方氏一個人自顧自的說了許多,卻不見月娘有任何回應。
一轉頭,卻見月娘手中的繡繃子已經放到了腿上,正呆呆的望著前方。
“誒!你這是想什麼呢!”李方氏好笑的捅了捅月娘的胳膊。
月娘頓時回神過來,有些尷尬地道:“嫂子你方才……說什麼了?”
李方氏奇怪的看著她,“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我發覺自打銀兒有身子以來,你就一直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