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臉色疲憊、溫柔之色盡去,露出一絲戒備,有些不悅道。
這俊朗男子正是天南劍派的來大師兄。
“小師妹你誤會了。 大師兄以為小師妹你不在。 這才會冒然闖進來的。 並不是有意打擾小師妹你休息的。”朱大師兄面容一僵,隨即一臉歉意道。
“傾城要是不在,大師兄你便可以隨便進來了?”傾城清冷道。
“不是不是。 師兄我是擔心任兄的傷勢,所以才急著進來看看的。 這不?師兄剛冒著大雨找到一株活血化瘀的藥草,便趕緊了過來。 或許任兄能夠用得上呢。 藥草放在這裡了。 要是小師妹你不歡迎師兄,師兄我立即走便是。”
朱大師兄掃了一眼柴火旁酣睡,或者說是昏迷不醒的任清風,趕緊掏出一株硃紅色小草,賠笑說…道。
不知是何緣故,以他分神初期的修為,身上的長袍居然被寒雨淋的溼漉漉的。 而傾城見了競也不覺得奇怪,彷彿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
“好吧。 辛苦師兄了。 這藥草雖然不一定用得上。 卻也是師兄一片心意。 傾城收下了。 外面又下雨了。 師兄既然來了,便休息片刻吧。不過師兄再想對任清風不利,別怪傾城的彩兒對師兄你不客氣傾城看到藥草,臉色緩和了不少,微微一笑道。說到後來,又不放心,還警告了朱大師兄一句。
“太好了。 師妹放心。 即使沒有五彩靈貂在。 師兄也不會做出不仁不義之事。 不過話說回來,這五彩靈貂真是好東西。 師兄要是養了一隻類似的靈獸便好了。”朱大師兄大喜,三兩步走到火旁坐了下來,隨即有些羨慕、又有些忌憚的看著五彩靈貂,感嘆道。
五彩靈貂正是傾城口中的彩兒,也是傾城的唯一靈寵。 此時,這頭小巧可愛的五彩靈貂正伏在任清風胸腹上,漫不經心,卻又冷冷的看著朱大師兄。
當年在碎礁淺海之中,任清風、彩靈貂才是四階上品而已,現在卻已經是五階中品了。
按道理,五階中品靈獸最多相當於元嬰中期修士,對分神初期的朱大師兄不應該有威脅,也不可能成為分神初期,修為比朱大師兄還高一些的傾城倚仗。 現在卻真實發生了,而朱大師兄、傾城、包括五彩靈貂,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彩兒不是東西。 彩兒就是彩兒。 傾城餵了它好多靈丹,甚至還給它吃了一滴異獸血液,它才像現在這麼厲害的呢。”傾城微笑看向五彩…靈貂道。
“這頭五彩靈貂的確幫了我們不少忙。 落入這峽谷之中以後,到處都是猛獸毒蟲,甚至還有吃人的怪花奇草。 而我們的靈力、神識都好像被禁錮了一般。 除了身體比尋常人好一些,其他都一樣。 倒是這五彩靈貂身為五階中品靈獸,雖然同樣不能釋放妖識,也不能使用妖靈力。 行動卻依舊極快,爪牙也還是鋒利。 早知如此,當年師兄我就精心餵養一隻靈獸了。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寸步難行的境地。”
朱大師兄眼睛餘光掃視著傾城的身體,同時搖頭嘆道。
“寸步難行倒也不至於。 至少這樣的下雨天,外面活動的猛獸毒蟲比較少。 大師兄想要離開的話,完全可以趁著雨 天趕路呀。”傾城看著任清風,頭也不回道。
“師妹說的是。 以師兄我的體質,雖然不能使用靈力、不能探出神念、不能使用法寶,也無法飛行,僅憑身體、反應,趕起路上卻依舊不慢於奔馬。 即使擊殺不了一些猛獸毒蟲,趁著下雨天依舊是想去哪裡便去哪裡。”朱大師兄微微點頭道。
他畢竟是高階修士, 身體、反應、眼力、直覺,各方面都遠勝於尋常百姓,跑起路來,跟輕功無異。 戰鬥起來,也比的上江湖一流齋手。 不然的話,他即使再怎麼小心,也早已葬身猛獸毒蟲腹中了 !“那師兄還不走?”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