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除靈者協會和第九課安排進行了單獨的培訓和輔導。
眼前的藏前公寓最後一名住戶,荒木宗介,正是其中之一。
“嘿,除了‘收入門下’那一條之外,對我的資料還蒐集得挺全的嘛,大晚上戴著這種見不得人的蛤蟆墨鏡,閣下莫非是町內會來催費的?”
荒木宗介雙手插袋、身體微微後仰,略微不爽地看著這名滿臉頹廢的墨鏡男。
“這傢伙是防務省的,自稱是望月綾乃的表哥,剛才……”
身後的山田健吾立刻討好地附耳上前,將之前的事情告訴了他。
“哼,只不過拔除了一隻被打殘的怨靈,就擺出一副臭臉……”
透過墨鏡,望月澈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荒木宗介。
他感興趣的,並不是眼前的男子,而是對方身後的川崎大師寺。
根據陰陽寮的情報,在地獄之門關閉前,那尊現身的黑色身影,與佛家“三頭六臂”的佛陀形象相仿,恐怕與川崎大師寺的“誦經僧團”以及高僧弘法脫不了干係。
以至於川崎大師寺如今在除靈者之間的風頭可謂一般無二,就連防務省也必須給足面子。
能夠被多年未收徒的川崎大師寺看中,帶回去進行“閉關修煉”,還收服了一隻獨特的付喪神,想必此人必有其特長之處。
可是,他在這個“小混混”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任何靈力。
究竟是川崎大師寺看走眼了,還是用秘法隱藏了氣息?
“原來是望月氏的表哥?在下荒木宗介,夜露死苦……”
“不用套近乎,總之,這裡已經是我們防衛省的地盤了,除靈者協會和第九課的人乖乖離開就好,就算你現在是川崎大師寺的僧人也……”
直接無視了荒木宗介伸出的手,望月澈伸手扶了扶墨鏡,擺出了一副官方姿態。
“先不說我全身上下哪裡光禿禿的像和尚,你這蛤蟆一樣的傢伙……仔細看看,這裡、這裡的第一條寫的租戶權利,還有這裡第三條的賠償條款!”
見對方無禮的態度,又談到“關鍵問題”,荒木宗介嚴肅地拿出一張紙,懟到對方臉上。
“知道上一個想要踐踏合法租戶權利、侵佔別人最後棲身之所、唱歌和你說話一樣難聽的傢伙,下場是什麼嗎?”
他的手上,赫然是那份珍貴的《房屋租賃合同》。
“這個公寓的租期、以及裡面屬於我的私人物品,我是一步、也不會退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