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吧,上校,你先下去吧,防禦的事情在和斯登將軍溝通一下!不管怎樣,我們至少要儘可能延遲那些黨衛軍部隊的前進度,總統先生很快就會飛回柏林的,6軍主力部隊也正在向柏林調動!”
冷冷的敬過軍禮之後,上校快步離開了這間雖然燃著壁爐卻總讓人感覺陰冷陰冷的辦公室。
房間重新恢復了沉寂,然而環顧四周,沙赫特眼神中卻毫不掩飾對這一切的佔有。想了很久,他拿起電話:“給我接斯登將軍……將軍,是我……對,您的參謀長剛剛到我這裡報告了前線的情況……是的,這點我也清楚,但柏林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我明白,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您的這位參謀長……我知道他已經跟隨您多年,但是他今天的言行舉止都很奇怪,所以我特意提醒您……好的,我相信您能夠解決這些問題,我看好您成為德國有史以來最出色的6軍總司令……哈哈哈,好的,再見!”
放下電話之後,沙赫特依然是一臉的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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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聖納澤爾軍港。
複雜的政治圈,直以來都是張海諾所極力避免涉足的,但經過這次勃蘭登堡會談之後,他覺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厲害。歷史早已多次證明,縱有曼斯坦因的統帥能力和隆美爾的狡猾敏銳,想要單純的在軍事領域獲得成功並不難,但要一個成功的人生,卻非政治作為基石不可!有人說,再好的將領也只是一柄利劍,而一柄再快的利劍,也無法決定整個戰爭的局勢——除非它能夠刺進對方統帥的咽喉。
回到聖納澤爾港一天,張現軍官和士兵們的心緒已經完全被多變的時局攪亂了,人們談論更多的是元的生與死、臨時政權的興與廢,而不是戰艦的日常維護與訓練。於是,張海諾迅將艦長們以及大型戰艦的主要參謀人員召集起來開了一個大會,告知眾人艦隊近日便將啟航前往大西洋海域活動,並要求大家在這個非常時期加倍約束自己的部下,以免出現任何可能造成不良後果的差池。
軍官們領命去,但一個個心事重重顯而易見,為此,張海諾和身處巴黎的雷德爾進行了一次直線電話聯絡,交談之後,雷德爾依然認為艦隊應該迅出航,為了避免軍心不穩帶來的戰鬥力下降,他建議在艦隊出航後安排若干整訓和演練,好將眾將士的心態調節到較為理想的狀態。
此外,雷德爾還告訴張,根據情報部門剛剛接收到的情報,一支龐大的運輸艦隊四天前剛剛從加拿大啟航,其規模將是1942年以來最大的,擔任護航任務的很可能有美國海軍的戰列艦和輕型航空母艦。此前美國人雖然也曾派出他們的舊式戰艦和海軍航空兵部隊參加護航行動,由齊裡格將軍指揮的“沙恩霍斯特”號和“格奈森瑙”號也有過一次和它們接觸的經歷,但由於當時採取的是頗為謹慎的作戰策略,德國艦隊在短暫的跟蹤航行後便撤走了,當時美軍航空兵對兩艘德國戰列艦進行了數次空襲,由於規模有限,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破壞。
在道夫特勒已死、最高統帥部名存實亡的情況下,海軍戰略終於可以由海軍自己完全做主了,本著相對謹慎的態度,雷德爾建議張海諾率領艦隊探一探英美護航艦隊的實力,也好為暫時擱淺的“警號行動”做好鋪墊。
慎重考慮之,張海諾決定調整出航艦隊的陣容,兩艘戰列艦“俾斯麥”號和“沙恩霍斯特”號是必不可少的,“格拉夫柏林”號和“彼得施特拉塞”號亦將第一次攜手出擊,變動較大的將是護航艦艇,“希佩爾海軍上將”號將先於主力艦隊一步出航,並與已經在大西洋海域活動的“歐根親王”號一道作為前哨艦隻搜尋探測目標船隊,而由於作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