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艦隧於1938年冬
元偏好大型戰艦在德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自從上臺以來,他先後參加了“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沙恩霍斯特”號以及“格奈森瑙”號的下水儀式,當“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服役並取代“德意志”號成為艦隊旗艦時。他也曾親臨現場向該艦的海軍官兵表講演。對於雷德爾交待的任務,張海諾想不出拒絕的理由。便應允下來。他隨後去了一趟帝國總理府,代表海軍部和戈培爾協商有關元出席服役典禮以及宣傳片拍攝地事務。
因為來是元最欣賞的海軍軍官——這一點在元府也是人所皆知的事情,戈培爾絲毫沒有因為雙方等級地差別而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張海諾覺得這也是雷德爾選擇自己所考慮地因素之一。簡短的寒暄之後,戈培爾公事公辦的羅列出海軍方面的配合事項:主要安全措施由海軍負責,但黨衛隊也會派出武裝人員和便衣協助維持現場治安;元行程由海軍部和元辦公室共同安排。這些和從前元參加下水儀式時並無二恙。
戈培爾希望儘可能擴大這次記錄影片的宣傳價值。他建議海軍部出動全部主力艦來一次氣勢磅礴的海上閱兵式。而他地攝影師將進行全景拍攝,海軍宣傳片將和近期拍攝地6軍宣傳片一同呈現在國人面前。以掃除民眾在內心底對潛在敵人地恐懼。
針對海軍部有關宣傳片影響力的疑問,戈培爾補充到:“這樣地影片只是給普通民眾看的,元認為英國人根本不會為裝備28o毫米主炮的‘格奈森瑙’號和區區萬噸的德意志級裝甲艦而提高警惕。所以,海軍部不必擔心這樣的宣傳片會帶來任何不利影響!”
這看似很有戰略家的眼光,但張海諾並未給予任何評論,他代表海軍部提出一個非常簡單的要求:任何涉及機密的艦艇裝置和武器不出現在宣傳片內,戈培爾對此滿口應承。不過,這位帝國宣傳部長兼教育部長緊接著又以宣傳片效果為由提出在儀式舉行當天海軍官兵向元致舉手禮而不是傳統軍禮。
張海諾在心裡暗道戈培爾狡猾,這哪裡是宣傳效果不效果的問題,根本涉及到海軍在政治方面的立場。海軍官兵雖在阿道夫。希特勒就任帝國元那一天宣誓效忠於他,卻並不意味著就此依附在納粹黨之下。自納粹上臺以來,德國國防軍的大多數將領都在極力避免軍隊捲入政治事件中去,然而6軍在失去勃洛姆堡和弗裡奇兩位領頭人之後已經有所動搖,海軍的情況則相對好一些。在兩年前“沙恩霍斯特”號的下水儀式上,海軍官兵就在總司令雷德爾的帶領下以傳統軍禮回應希特勒的舉手禮,這據說在當時就引起了一些納粹黨徒的
但在那之後的兩年間,德國海軍依然很好的保持著這
對於這個可以說是由來已久的問題,張海諾可以不假思索的代表海軍作出回答,但直接否決難免會給好事留下話柄,甚至以此來抨擊海軍對元的不敬。他想了想,以另一種方式回答到:
“海軍的傳統軍禮,亦是向元表達最崇高的敬意!如果要說和舉手禮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只是因為他們身上還有另外一重特殊身份:德意志帝國的軍人!”
戈培爾或許沒有料到自己的提議在這個海軍代表人這裡就碰了釘子。無奈在這個問題上就連元也強硬不得,他訕訕地笑道:“我始終覺得,海軍應該和民眾一樣行舉手禮。象徵軍民一心,這不是很好嗎?”
“軍民原本就是一心忠於元,既然都是表達對元的無比忠誠,哪種禮節形式似乎並無區別!”張海諾寸步不讓。
戈培爾緊接著他的話反問道:“既然是表達對元地無比忠誠,行舉手禮又有何妨呢?”
戈培爾在演講和宣傳方面的功力,幾乎是不遜於元的,但張海諾深知自己在這種情形下絕不能退步,他極力保持著鎮定的思維。既不落入對方的語言陷阱,又要找